绝。”

哈哈哈哈哈哈。

衡白:“……”

衡白已经要被气出内伤了。

岂、有、此、理!言卿竟敢如此、竟敢如此侮辱谢师兄!

谢识衣收回视线,没有把书合上,而是直接从窗边递到言卿桌前。距离有些远,他身上堆叠如雪的衣袖也褪了几分,露出精致玉河般的手腕。谢识衣离得很近,于是言卿看得很清楚,他的腕骨有颗很淡的痣。

其实这颗痣言卿上辈子就发现了,当时还颇为震惊来着。

言卿接过书。

就听头顶传来谢识衣淡淡的嗓音:“代入我?也包括这颗痣吗?”语调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言卿闻言抬头,就对上谢识衣往下看的眼眸,深凉幽黑,像一片经年落雪的湖。

言卿不明所以,困惑地眨了下眼。

谢识衣低低一笑,收回手,没再说什么,转过头对天枢吩咐道:“师叔,你去拿一下名册。”

天枢一点都不想夹在言卿和谢识衣之间,连忙应道:“好好好。”

谢识衣转身离开后。

衡白气得脸色扭曲,暴跳如雷:“燕卿!你怎么敢的啊,你怎么敢”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传来天枢的叫嚷:“衡白,快快快,你快出来下,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