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甚至嵌着碎瓷的手掌,竟不觉得疼。只是冷眼看向欲为她治伤的太医,厉声道:“朕让你去诊脉!”
太医怔了怔,方旋身到榻前为太后诊脉。
脉象,早已诊过,皇帝既不放心,再当着她的面诊一次便是。
诊了脉,片刻不敢耽搁,太医一面治伤一面答话:“殿下脉象现已平稳,服药后晕厥,实因药性冲突所致。”
“药性冲突?何以会药性冲突?”唐潆跪坐在榻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后,不但一寸目光没有分给太医,连自己的伤都不放在心上。
太医沉吟须臾,道:“药材之间,药性本就相生相克。殿下近来试药服药,虽臣等尽力规避,亦亲自试药,但毕竟体格不同,又体无余毒,故而……”
“我不是说过,我来试药么?”唐潆终于看向太医,只是这次的目光森冷又狐疑,“她并非第一次晕厥,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