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老公今天加班也要到很晚。”
“你一个人回去独守空房多没意思。”
文从昭敲了下宣珍的脑袋,“教点好的。”
宣珍揉了揉额头,眼波横向文从昭:“别对人家动手动脚。”
文从昭搓了下手臂,“真是受不了你这随时随地发嗲的劲儿。”
额头落下几滴冰凉,任灯下意识用指尖擦了下眉心。
文从昭抬头看了眼夜色,“下雨了。”
宣珍一手拽一个,把俩人拉进了门内。
清吧里灯光一如既往暗调,放着舒缓轻柔的英文。
三人刚进清吧,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宣珍对这些目光熟视无睹,环顾了一圈,找了吧台位置。
调酒师朝三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宣珍慵懒坐上高脚凳,给自己和文从昭要了酒。
调酒师看向任灯。
任灯放下包,“一杯常温的白桃苏打水,谢谢。”
调酒师把倒好的苏打水递给任灯,“好些日子没来了。”
任灯用吸管搅了搅那两片浮在苏打水里的薄荷叶,“最近有些忙。”
宣珍手撑着下巴,记着任灯喜欢听这里的一个驻唱唱歌,想了想终于把人名字记了起来,她问调酒师,“常潇今晚不过来唱歌么?”
之前过来,这个点,人已经在舞台上唱歌了。
调酒师叹了口气,“他奶奶上周刚做了个大手术,手术的钱是在外面借的高利贷,这两周一直有人来酒吧闹,今天估计又是被那群人截住了。”
“她还有个上小学的妹妹,怕那些人波及到妹妹,学都没敢让妹妹去上。”
调酒师唏嘘后,意识到自己这些话可能扰坏客人的兴致。
他把调好的醒冬和西柚茉莉金放到客人面前,“慢用。”
宣珍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让他有需要打我电话。”
调酒师清咳了声,“他卖艺不卖身。”
宣珍眸光睇向调酒师,“你觉得我会对一个不满十九岁的小男生下手?”
调酒师和宣珍认识很久了,开点玩笑无伤大雅。
调酒师忙着调酒,笑而不语。
文从昭慢悠悠喝了口酒,“你风评一向差。”
宣珍放下酒杯,翻了个白眼。
“任灯灯,我去唱歌给你听,想听什么?”
任灯看着扶着她跳下高脚凳差点没把她拽下去的宣珍,“你自由发挥。”
宣珍轻哼,“珍惜这次机会啊,我不轻易开嗓。”
文从昭翻了下自己手机里的歌单,“我要听开往早晨的午夜。”
宣珍勾唇,“不唱。”
文从昭啧了声,“所以说你为什么要问这句要听什么?”
宣珍:“问你了么?”
文从昭喝了口酒,“我的意见就是小灯的意见。”
任灯不参与两人的战火,吸了口苏打水。
宣珍冷笑,“等价交换,我给你唱歌,你给我送一个月的花。”
文从昭挑眉,“你一首歌就要我送你一个月花,你想的比你这个人还美。”
宣珍纤软指节朝着文从昭勾了下,“我确实很美。”
她朝任灯指了指自己脸颊。
任灯对着宣珍做了个抛吻动作。
宣珍妖娆一笑,懒懒走向舞台。
任灯耳边清静下来,看向笑得笑狐狸的昭姐。
她有些热,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搭在了腿上看向舞台上的宣珍。
舞台光影落在宣珍身上,勾勒出她慵懒模样:“这首歌,送给我的好朋友,任灯灯”
尾音一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