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津泽早上一醒就就来了静悦。
给任灯发的消息任灯一条都没回复。
他在静悦守了两个小时终于守到任灯。
这会儿看到任灯从随轲车里下来,他错愕的连喊任灯都忘了。
上一秒还安静停靠的黑色宾利下一秒彷佛失控般朝着黑色阿斯顿马丁开来。
速度极快。
明津泽后背激起冷汗,心脏狂跳,在宾利撞上来那秒猛打了把方向盘。
阿斯顿马丁撞上墙壁,传来声巨响。
明津泽脸色发白,惊魂未定。
黑色宾利毫发无伤,车主对阿斯顿马丁的惨状甚至都没给一个眼神。
眼见着黑色宾利倒车,掉头,从他车身旁驶出。
嚣张至极。
明津泽气得手都在抖。
他以为随轲要撞飞他,这人却在他猛打方向盘时骤停。
他不敢赌自己不打方向盘随轲会不会停下来。
疯子,随轲这个疯子。
第5章 你脖子上有颗没熟的草莓。
小区门口的惨状,任灯此刻并不知晓。
她涨红着脸从电梯里出来,靠着墙好一会儿才让胸前的震颤平复。
登徒子,流氓,随轲这个混蛋。
直到脸上的烫散了些,她才低头输家门密码,输到一半门从里面打开。
宣珍叼着一瓣苹果,慵懒妩媚地探身而出。
她视线凝在任灯脸上几秒,虚空指了指她肿起来的眼皮,“别跟我说你昨儿哭了一晚上?”
话落直接上手戳了戳任灯泡泡鱼般的眼皮。
嗯,别说,还挺可爱。
任灯推开她闪得人眼睛疼的美甲,侧身进门,耳朵刚消的热意又攀升。
看任灯这样,宣珍知道自己是猜中了。
对自家姐妹脸上的不自然,她在心里咬牙切齿。
谈知沥个狗东西,放着她家这么好的灯灯不要,真是该死。
罪该万死,千刀万剐也不够解气。
屋内弥漫着浓郁的食物香味。
任灯下意识看向厨房。
宣珍关上门,“我早上过来阿姨已经在这了,没来得及帮你藏家里的酒。”
厨房里的傅湾听到外面动静,“阿圆回来了?”
任灯喊了声妈。
傅湾从厨房到出来,视线落在女儿肿起来的眼睛上停了好一会儿,“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不是哭哑的吧?”
她开玩笑打趣女儿。
任灯听这话耳朵轰地烧了起来。
还真是哭哑的。
她捏了捏耳垂,面色不自然的去餐桌倒了杯温水,“过两天就好了。”
宣珍娇懒地跟在任灯后面,见她停下来喝水,没骨头似地倚着她,用气音提醒任灯:“衣领拉一下。”
任灯喝水的动作一滞。
暴露在衣领外的那抹吻痕颜色很淡,却没逃过宣珍的眼睛。
“你脖子上有颗没熟的草莓。”
“任灯灯,你昨晚出去野了。”
宣珍声调轻轻,语意却笃定。
任灯一口水差点呛到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