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
随轲还没回房间。
任灯下楼在医药箱里找了支烫伤膏。
看见乖乖趴在房间门口的皮修。
她推开半敞着的房间。
洗完澡进了房间的随轲,腰间只松垮系着条浴巾。
分明的腹肌和清晰的腰线一览无余。
湿发的水痕顺着男人锁骨往下滑
任灯脸倏地一热。
随轲抬眼看向任灯。
“过来。”
任灯咬唇没动。
“不困?”
困。
她要困死了。
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随轲掀开被子,“自己上床还是我过来抱你。”
任灯心一横。
总要过这一关的。
她跪坐在床上,垂着眼睫,把手里的烫伤膏放到随轲那侧的被子上。
随轲看向被子上的烫伤膏,指尖拿起药膏,放在了床头柜上。
任灯抿唇,“你不抹吗?”
随轲看着面前人颤得厉害的眼睫和眼尾泛起的胭脂色,眸色深暗。
“抹药不方便。”
床侧凹陷下沉。
任灯垂着头,颤着指尖解开了自己的第一颗睡衣纽扣。
耳边是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察觉到随轲朝她倾身。
她闭上眼睛,攀上随轲脖子。
空气静滞。
任灯鼻息间嗅到了浓重的膏药贴味道。
她睁开眼睛,慌乱紧张的视线猛地定格住在随轲指尖拿着的膏药贴上。
随喉结滚了下,低头看胸膛贴上的柔软和攀在脖颈纤白柔软的手臂。
任灯乌黑的瞳孔陡然放大。
随轲没给她撤离的机会。
男人漆黑的眼眸里似酝着暴雨,唇瓣将她喉间溢出的音封住。
任灯去推他,没推动。
“唔随、轲……”
随轲舌尖吻进她唇齿。
任灯整个人似着了火般。
顷刻间,她被随轲压倒在床上,深陷在柔软锦被里。
任灯被吻得几近缺氧。
胡乱想推开随轲的手指碰到男人未着寸缕的肌肤。
“呼吸。”
男人的唇移开那秒,她急促地吸氧。
下一秒,吻又重新落回唇瓣。
任灯眼尾染上鲜红胭脂色。
脸颊绯红。
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
任灯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柔软颈侧,领口松散的睡衣挂在白皙肩头,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肌肤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