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只是老朽惭愧,没能找出是哪种毒药,不然对症救治应该会快很多。”
医者仁心,虽然他们这行人很奇怪,但病人既然送到自已手上,徐大夫就不希望看着生命流逝在自已手上。
钱倾卿眼睛一亮,迅速转身凑到徐大夫刚跟前,一脸兴奋的问,“是不是只要知道是什么毒药,就能将他快些医好?”
“理论上是这样的。怎么,小哥儿知道是什么毒药吗?”徐大夫听他这话,赶忙追问。
从手腕上取下镯子,钱倾卿递到徐大夫手里,指着两边机关给他解释。
有了毒药,徐大夫配置起解药几乎事半功倍,没多会儿就把熬好的药强制给张篱喂了下去。而病床上的人在喝完药后,脸色也在一点点好起来,嘴唇指甲这些,不再似刚刚乌紫的颜色,而是苍白起来。
随着呼吸的平稳,远在皇宫的夏宸守了一夜,终于在天亮之后感受到驻扎在张篱身上那丝本源跳动强劲起来,不像昨晚那样凶险。呼出一口气,暂停了身体内异能的运转,夏宸疲惫的朝后面倒去,整个人躺在大殿的地板上。
“要好好的啊!”看着金顶方向,夏宸无声的呢喃。
在外面守了一夜的总管,眼看天亮了里面都没一点动静,不放心的敲了敲门,“陛下,您还好吗?要不奴才给您沏杯养神茶来。”问得小心翼翼,却没换回一点回应。
殿门被推开一小块缝隙,总管偷瞄殿内的情况,环视一圈没见到自家陛下的身影,情急之下又推开了些,没想到从地上传来动静。
“嗯,扶我一把。”
总管顺着声音看去,一身明黄便服的皇帝正坐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满头大汗的撑着自已身子,一只手伸向自已。
闻言,他赶紧大步跑到陛下身边,将他从地上扶到后殿休息。
“陛下,您这是?”总管吞吞吐吐的,看着夏宸的眼睛也在不停地躲闪,这引起了夏宸的好奇心。
“直说,你看到什么了?孤恕你无罪。”
有了皇帝的金口玉言,总管才敢将自已看到的骇人一幕说给夏宸听,“陛下,您的头发。”他又不敢拿手指夏宸,灵机一闪,干脆拿了一小面铜镜递给夏宸。
奇怪的看了总管一眼,已经身心俱疲的夏宸一把从他手里拿过铜镜举到自已面前。
镜子里,除了看起来成熟了不少的熟悉容颜外,二十来岁,还未奔三的年纪,夏宸的头上两边莫名出现了两缕白发。
夏宸抬手从头上用力一拔,一根头发从发根落入手中。整体都是银白色,排除了外在因素,那只能归结在昨晚那事儿上面。
将头发丢进烛台里,燃烧的烈焰轻轻一舔,整根白发就消失不见。
“无碍,想来是最近太劳累的原因,后面等忙完了,休息休息就没事儿了。”安抚了仆从,夏宸背过身走到专门设立的软榻处,“你先退下,等我合会儿眼,一会儿再让那些大臣进来。”
“遵旨!”总管应声,将帘子放下一步一步的退了出去。
议事殿外,等了两个时辰的大臣们还没见到皇帝的身影,不禁有些不耐烦,“这还得等多久啊,是不是陛下出什么事儿了。”好奇的将低下的头微微抬起一些往里张望。
就在大臣们议论纷纷之时,殿门缓缓打开。夏宸重新恢复了威严的模样,仿佛刚刚的虚弱不曾存在,除了头上被藏住的白发,一切如常。大臣们鱼贯而入,开始汇报各种事务。然而夏宸的心却始终牵挂着远方张篱的安危。
三日后
张篱在医馆内院悠悠转醒,看到守在床边的钱倾卿,嘴角泛起一丝微弱的笑意,小声唤了一声“卿卿。”正端着药吹凉的小哥儿在角落死土的提示下,才发现张篱的清醒,激动地放下手中的瓷碗,扑上前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