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支持二皇子的大臣或许与未曾料到他之前还有过这样的行径,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半天之后才回神,结巴着不敢相信事实,“这都是你们一面之词,口说无凭,有本事你们拿证据出来。万一你们是趁着二皇子殿下现在不在人世,污蔑与他,那咱们也无从比对不是。”说完,眼中的神采又活跃起来,仿佛自已也被这番说辞给说服。
翰林学土气得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帮人咬死,当年二皇子这事做得隐晦极了,连自已二老都是在女儿走后才匿名收到她偷偷叫人送来的信件,“对了,信件!”大学土反应过来,女儿的信件也是证物。
想到此处,翰林学土眼中迸发出一抹精光,激动的抓起夏宸的手,“信件,我家里女儿的信件,就在我书房的上的匣子最下面。
夏宸没有立马将手抽出,而是给了镇国公一个眼神。收到信息的镇国公,立马叫来殿外候着的侍卫前去学土府取证,自已在这时适时站了出来。
夏宸拉着大学土的手,低咳两声将文武百官的视线拉回。“各位,趁着这时候空闲,本殿下也给大伙儿讲个凑巧的故事,免得各位站在这儿无聊。”
安抚的拍了拍翰林学土的手背,将他小心放开,迈着缓慢地步子,夏宸将自已当年救下小承颜的整个过程重新当着他们的面讲述了一遍,并且掏出了前些日子寻回的令牌展示在各位大人眼前。
“相信各位大人都识得此物,我就不多做介绍了。敢问各位,当年除了咱们这位‘英明神武’负责监国的二殿下以外,还有谁能能拿到这枚令牌,这令牌如镇国公所言,本朝仅宫中一枚,要是你们说我作假,那敢问,宫中那枚何在!”
夏宸洪亮的质问声回荡在整个议事殿,手中拿着那枚令牌,挨着在每位大臣面前停留,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可一旦令牌停在哪位大臣面前,那位大臣就立马朝后退上几步,连连摇头,表示此事与自已无关。
正当此时,前去学土府取证的侍卫也架着马飞快的回到了殿中,将整个匣子原封不动的递交给夏宸。
“殿下,证物就在里面!”
夏宸打开匣子将信件掏出,当着所有官员的面将信封打开,掏出里面的信纸展开,视线从上往下一一扫视完,夏宸嘴角勾起,‘这下铁证面前,看那群人还能有什么能分辨的。’
拿着两样证物,夏宸站上殿前台阶之上,两只手高高举起,“各位,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二皇子景淳暴虐成性,因一已私欲还司徒大臣全家,敢问,应当以何罪论处?”
视线落在掌管御史台的御史大夫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寻私,慌忙走上前,弯腰惶恐的说道,“论我朝律法,皇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应当判.....”抬头小心的瞄了眼面色铁青的二皇子一党,在夏宸和镇国公的威压之下抖着嘴唇开口,“应当是判死刑。”
待御史大夫话音落下,二皇子一党生怕连累自身,慌忙想要将这件事事情带过,脸上勉强憋出违心的笑容,打着哈哈说,“现在事情弄清楚就好,是咱们冤枉司徒大人了,但现在二皇子也已经得到教训,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翻篇,不必再提了呢。”旁边和他一伙的其余几名大臣见状也忙附和着。
夏宸一把将想上前打人的翰林学土拦住,疾步上前,一群打在刚刚最为嚣张的大臣脸上,瞬间鼻血就从那名大臣鼻子里蹦出,打得他跌坐在地上,手气愤的指着一身正气站在他面前的夏宸,“你,你无状殴打朝中大臣,我要告你。御史大夫,快将他刚刚打我的那一下记下来。”
当着百官的面,夏宸下一个动作更让他们大跌眼镜,只见他抬起拳头对着自已来了两下。
“怎么,按照你刚刚所述,这下也还回来了。我请问,若就这么简单解决,还要这御史台有何用,不如将他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