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台调查不就好了。”说得那叫一个轻松。
夏宸在旁听了半晌,眼看这些视王法为无物的官员,为了自已的权位,在那里和镇国公争得面红耳赤,觉得这景国再是由这些人当政怕是迟早要完,于是从角落里走到了争执的中央。
“几位大人真是说得再简单不过,那好,既然咱们今日都在此,那立马就派人去司徒府将正监大人请到殿前,咱们当面锣背面鼓的说个清楚,可好!”
夏宸的语气平缓,唯独一双眼睛要是能杀死人,眼前这些人怕是死了上百次都不止。
要说不见棺材不掉落,说的怕是就是这些人。有跟他们关系好的官员就在他们身后偷偷扯了扯他们官服,让他们暂停今日这场闹剧,可惜气血上头的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非要在殿上争个输赢。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看清了眼前形势,知道今日这场就是故意做的一个圈套,尽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以求明哲保身。
“好,就依太子所言,咱们今天就弄个清楚,别让咱们这位才从民间进入朝堂的太子看了咱们得笑话。”
被派出去的是负责镇守议事殿的一个侍卫,在领命之后,飞快的骑上枣红大马朝着司徒府赶。
夏宸和一众大臣就这样站在殿内等着,一直足足等了快三个时辰,各位大人全都苦不堪言的时候,那侍卫才风尘仆仆回到宫中。刚进宫殿,等候得火冒三丈的一个大臣,就对着他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你是死外面了不成,司徒府离宫门来回也就一个时辰路,你走了三个时辰,你想累死各位大人是不是!”
夏宸在一旁看着,淡淡然对着负责礼仪的官员开口,“殿前失仪,大人可要记下。”说得那官员连连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册子,一只小狼毫,哆哆嗦嗦的往上记。
气出了,理智恢复一些的大臣,对着侍卫身后左顾右盼,“让你找的人呢,你可别说他畏罪潜逃了。”话是对着侍卫说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夏宸这边。
还真是随时都在为自已找开罪的理由,夏宸心中暗笑。
不等他再次发难,一直待在角落未曾出声的翰林院学土站了出来,走到夏宸身边直接当着各位官员的面,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夏宸和镇国公相对一眼,看来除他们调查的以外,这儿还有个特别惊喜送给他们。
作为同僚其他官员见状,赶紧上前想将他从地上扶起,“大学土,您这是做什么,怕是老糊涂了不成。”说着,就想打哈哈强行将他拖拽回去。
夏宸上前一把将禁锢在大学土身上的手臂拍开,态度温和的将他与另一人隔开,“大学土这是为何?”
翰林院大学土已经到了知命的年龄,但还不至于满头白发,可眼前这人的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银白色,手紧紧的抓着夏宸,“臣知道殿下要做什么,臣有证据。”
说着,放开夏宸的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翰林院大学土振声高呼,“微臣为小女以及遇害的司徒府上下一百四十五号人向殿下要个清白。”
众官员霎时傻了眼,这大学土平时看着一天天拿本书在那儿唯唯诺诺的,没想到这会儿倒精神了起来。
“疯了,这大学土指定是疯了,来人,快把他带下去。”终于看懂了今日这乃一场鸿门宴的德妃娘家人,急忙招呼着人,想堵住大学土的嘴。可是,夏宸又怎么让他们如愿呢。
只见夏宸将上前的官员一脚踹倒在地,再上来就拳头伺候,直叫后面的人不敢上前才罢休。
“说,有什么冤屈全都说出来,今日当着金銮宝殿和文武大臣的面,咱们一一掰扯清楚。”
夏宸朝大学土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刚刚被吓得有些胆怯的大学土,这会儿也抱着豁出去的架势,站到了百官的正前方,慢慢讲述了他可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