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二。”
夏宸心中一喜,自已往上爬的第一步成功了。
只要这件事完成,到时就可以和这老头提要求,让自已重回自由之身,这样柳家孙子就可以光明正大出去行走,而不会被人到处逮捕。自已也可以安安心心回家,找自已夫郎,也不知自已离家这么久,他在家里如何。
与此同时,远在村子里的张篱,眼前是一大帮前来闹事的村民,个个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像是下一刻就要扑过来咬上张篱两口。
篱哥儿被他们这么多人围着也丝毫没有畏惧,插着腰,踩在凳子上,与周围不讲理的泼妇婶子们对骂。
夏宸离开这些日子,刚开始还是一切如往日一般,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和孩子们也逐渐混熟,有孩子们一天天陪着他,他也不觉孤单。
只是,不知是谁将夏宸离开的消息传出。没几日,整个村子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三天两头的来他院子门口找茬儿,现在更是过分到将他院门口都堵住。
“篱哥儿,你今儿必须给大家伙儿一个说法儿。自从你家将那一群野娃娃招惹至村里来,村里就没得过一天安生日子。”
“对,你看看我们家铁蛋,小脸上都是淤青。他不过上山捡点柴火,你家那群野孩子就逮着他一顿胖揍。你们家还得赔我银子!”
大家七嘴八舌,把村里近来不管大事小事全往住在宿舍里那群孩子身上推。装作一副受害人嘴脸,让人看了就心生恶心。
每日和孩子们待在一起的张篱怎会不知那群孩子们的秉性,虽说也会调皮,但绝不会如村民口中所言那样,无恶不作。
也不知人群中是谁突然吼了一句,“我看,干脆把他们全都赶出去好了,这样,往后大家上山也就方便多了。”
人群被这句话煽动得更加浮躁,一步步朝着张篱这边逼近。
张篱咬紧牙关,挺直身板,对着刚刚说话的两个婶子开喷。
“你家铁蛋,你还好意思提。偷摸跑进山里,去掏我家林子里养的母鸡鸡窝,被孩子们逮到,还死不承认,踩死一窝小鸡。我没上门找你家要赔偿就是看在乡里乡亲面子上,你还好意思叫我赔?”
喷完铁蛋娘,转头张篱又把矛头对准刚刚将话题引燃的胖婶子。
“自从这些娃娃来的第一天,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在村里散播各种谣言,别以为这些我不知道。他们是吃你们一粒粮食了吗,要做得这么大阵仗。说白了不就是那日我家相公将你家那熊孩子揍了,你心有不甘,一直想要报复回来罢了。怎么,觉得相公不在你就能欺负我们,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还杵在这儿呢。”
把周围村民好一通怒怼之后,张篱捂着腰直喘气。
人群外,刚刚在院中玩耍的孩子,见势不对偷跑出去搬救兵,这会儿扶着老村长朝这边走来。
“干什么,你们是要做什么?一天不盯着,你们就准备翻天了不成。”
老村长指着聚集在夏家门前的众人,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板上。
“村长,你就是偏袒他们家,你偏心。”一个婶子只觉委屈,为什么只要他家发生点啥,次次都是村长出面来指责他们的不是。
老村长气急,抬起手中的拐杖,指着门上的牌匾,对着众人问,“这几个字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