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墨听着他们的谈话,突然挣扎起来,呜咽的声音,在这个小房间里格外明显。
他的挣扎,带的捆住他的铁链,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
“聒噪。”姜惜不满的吐出两字,冷冷朝笼子方向弯了一眼。
墨察觉男人的视线,顿时停止发狂,害怕的往后退去,缩在笼子一角,似乎很恐惧开口之人。
暮易辞将墨的反应看得真真切切。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一个鬼差,最后会落地如此下场。
他也不相信,那个一脸冷漠男人口中的话,说什么墨是地府罪人。
姜惜突然朝他看来。暮易辞对上男人的视线, 不知为何,他感觉眼前的家伙,好像看穿了自已的想法。
那冰凉的目光,跟淬了毒一样,看到他心里发毛。
姜惜站在原地没动,平静的打量起,姚寒冬带回来的两个家伙。
他知道其中一个是谁,但这另一个,他怎么看都是没死透的游魂。
“这年头还真是有不怕死的。”收回打量暮易辞的视线,他望着近在眼前的少年,顿时换了副笑颜。
不远处,暮易辞与姚禾誉看到这样一幕。
上一秒还冷着脸的家伙,下一秒就跟狗一样,笑嘻嘻的望着站在自已面前之人。
暮易辞实在看不下去,自觉别开了目光,拉了拉站在自已旁边的姚禾誉。
在对方看过来时,他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言语:“阿誉,我得带墨回去,一会你帮我拖住猫猫旁边那家伙,我来想办法打开那铁笼子。”
他这方法,姚禾誉并不觉得可行,眉头轻蹙了一下,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两人。
没有得到回应,暮易辞多少有些失落,他看向缩在角落的墨,心里有同情也有自责。
姚禾誉沉思片刻后,轻声说道:“不用那么麻烦。”
他一时不解姚禾誉话中含义,只见对方说完最后一个字,竟直接朝不远处两人走去。
“猫儿。”姚禾誉没有理会姜惜的视线,看着被男人挡在身后的少年,轻唤一声。
姚寒冬已经许久未听姚禾誉这般叫过自已,一时有些失神。
少年沉默了片刻,回答:“小誉,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人你们可以带走,不过不是现在。”
“为什么?”姚禾誉问。
姚寒冬注视着他的眼前,轻声道:“他现在离开这里,会死。”
少年最后两个字,暮易辞听的格外清晰。
他冲了上去,伸手拽住姚寒冬的衣领,愤怒地质问:“你说什么?墨为什么会死?”暮易辞双眼通红,像一只被逼急的野兽。
眼见他又要发疯,姚禾誉急忙把他拉开,走到一旁,神情严肃道:“你冷静点!”
暮易辞被吼得一愣,看着眼前人的目光,带上些许不可置信。
“什么叫我冷静?”
他盯着紧紧按住自已肩膀的姚禾誉,积压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
“明明是他们先说那样的话,也是他们把他关在这里,这一切不都是他们的问题吗?”
“你凭什么让我冷静,我只是想带他出去。”
暮易辞愤怒的朝面前人吼去,伸手指向缩在角落的墨,继续说道:“白桦还在找他,我只是想让他们团聚,难道我有错吗?”
姚禾誉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想帮白桦,但现在墨的状态很奇怪,我们必须搞清楚原因才能救他。”
暮易辞渐渐冷静下来,眼神中仍带着不甘。
此时,姜惜慢悠悠地走过来,不屑地道:“自不量力的家伙。”
暮易辞闻言,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电光火石间,眼看一场恶战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