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久违的阳光洒下,照耀着这片大山,到处都是暖洋洋一片。
“叩叩。”屋门被敲响。
短暂的寂静后,暮易辞打开了门。
“暮大人。”门外,何安微笑看着他,没再说别的。
暮易辞让外面的人进入屋里,客厅沙发上,姚禾誉随意的坐在那处,看着前方的电视。
对于刚走进屋门的何安,他看都没看一眼。
“姚大人。”何安语气恭敬的喊了姚禾誉一声。
沙发上,男人这才抬眸看来,只一眼,又挪开了目光。
“明天的事,全听你们安排。”姚禾誉随口说道。
何安听到想要的答案,也不打算过多逗留,朝他们做了个拜别的手势,“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暮易辞没听懂他们的交谈,直到目送何安离开,他这才缓缓回到沙发前。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去,他面露纠结的看向身旁坐着的家伙。
“要问什么?”姚禾誉突然开口,直接挑明了他此刻的想法。
暮易辞眼眸有一瞬颤动,随即开口问道:“现在还是不能告诉我吗?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姚禾誉心头一颤,脸上神色微微波动。他侧身看向暮易辞,眼中是对方看不懂的冷漠。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暮易辞听着他冷漠的话语,困扰自已许久的问题,杂乱的堆积在脑海中。
是啊!一定要知道吗?暮易辞在心底询问自已。
他没有注意到,自已脸上已经破碎的情绪,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过眼眶。
“!!!”
姚禾誉没想到,自已只是随口一问,竟给这孩子整哭了。
他微蹙起眉,看着还没反应过来自已哭了的暮易辞。
他沉默好一会,到底还是妥协了,抬手拍拍暮易辞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别哭了,没有不告诉你。”
“等明天祭祀开始,你会明白的。”
暮易辞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对于他的安慰,其实没太听进去。眼泪还是在不停滴落。
见安慰不好,姚禾誉开始觉得头疼,但也没有办法,那事他还真不能现在说。
毕竟,他也不敢保证,暮易辞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早知道,就不接这活了。”姚禾誉低声念叨着,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还在轻轻拍着身旁青年的后背。
时间一点点过去,姚禾誉已经看着暮易辞哭了快半个小时。
身旁这家伙跟着了魔一样,自已和他说的话,是理都不带理一句的。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要知道什么?头好痛?暮易辞脸上突然浮现起痛苦的神色。
他抬手捂住自已的脑袋,窝在沙发里,嘴里喃喃自语念叨起:“不...不!我...不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想这些!!”
“为什么!!”
暮易辞突然跟疯了一样,一边无助的哭泣,一边伸手去拉扯自已的头发。
姚禾誉大惊失色,赶忙用力抓住暮易辞的双手,制止他伤害自已。
“暮易辞,冷静下来!”他大声喊道。
暮易辞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突然看到一丝光亮。
“对不起……”暮易辞虚弱地低语。
姚禾誉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没事了,别怕,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当天晚上,暮易辞沉沉睡去。
姚禾誉守在床边,心中满是担忧,生怕他再次发病。
第二天清晨,祭祀如期举行。
一大早,他俩都还能睡醒,外面便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