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自已是谁吗?”暮易辞蹲在铁笼前,试探着问了一句。

笼子里,墨努力的抬眼看向他,声音很轻:“暮易辞...你怎么,也在这里?”

暮易辞听着男人虚弱的喘息,艰难的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看来已经没事。”旁边,姚禾誉突然开口。

暮易辞很赞同姚禾誉这句话,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看了眼笼子里的墨。

“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把他关在这儿吧。”他问。

姚禾誉看了下周围,基本没有能打开眼前这铁笼的工具。

唯一的利器,还是之前墨发疯时,手里握着那把匕首,这会儿正躺在暮易辞脚边。

察觉他的目光,暮易辞也往自已脚步看去,那儿躺着一把老旧的匕首。

“这东西,应该打不开笼子吧?”暮易辞弯腰捡起匕首,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

姚禾誉的视线跟随着他的动作,仅仅定格在,他手中的匕首上。

他见姚禾誉看的认真,便把匕首扔了过去,“诺,要不试试看?”暮易辞问着,却并未抱有太大期待。

姚禾誉稳稳接下生锈的匕首,往上面滴了几滴自已的指尖血。就在此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