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他放下筷子,平淡地留下一句“我吃饱了”,端碗放进水池后径直上楼。那森这下才把来龙去脉搞清楚,原来矛盾不是出在他俩身上,问题的根源是余颂。

那森对萨杰说:“你去玩,我跟他单独谈谈。”

“谈什么呀?”

“谈事情。”

萨杰哦了声,恋恋不舍地亲了口姆姆的手,跑楼梯上还要伸颗头下来补充“大哥你可不要欺负人哦”。那森对他点头作为保证,等人离开,他便伸手冲余颂招了两下。

余颂走了两步,那森又说:“走近些。”

被捏着手拉近时,余颂很害怕自己的有隐瞒会被看出来,他总觉得像那森这样厉害的宁玛,真有可能会什么读心术,如果真把他的想法全读出来,那可就糟糕了。

那森让小妻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一只手撑在腰后,另一只手抹掉人脸上沾着的尘粒,抬头看向对方黑黑的双眼。

“这几天怎么样?好玩吗?”

“挺好的。”余颂差点咬到舌头。

那森跟他说话总是很慢:“洛桑很想让你看他比赛,如果不是你,他都不会去。”

余颂很犹豫:“是为了我?”

“对,”那森很肯定,“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余颂对这句话没什么感觉,或者说,他不太相信洛桑真有那么喜欢他,只反问:“他不是也交过女朋友吗?”

“喜欢和很喜欢不一样。”那森说,“他是你的丈夫,他希望你完全属于他,哪怕是亲兄弟,他也会有难以让步的时候。”

余颂这时终于听懂了,原来洛桑一整晚的冷淡自持不是他只拿了亚军心情不好,而是因为吃醋了。

余颂颇有些赌气,又带着几分真正的疑惑问:“但他不是知道吗,我是你们的姆姆,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姆姆。”

那森说:“这就是他矛盾的地方。他没他想象得那么无私。”

以往的经验让洛桑以为自己绝不会失控,在感情方面可以永远保持冷静。他也知道余颂是命定的妻子,却从没想过命运这个词从来不会只涉及一个人,这个命运不只是余颂的命运,也是他们的命运。

习惯欲望的野兽第一次尝到肉汁饱满的果实,那股甜美会一直像钩子似的缠住他,钩紧了不放,以至于入了迷,每天都会惦记着爱情的味道。

余颂听得似懂非懂,那森最后下了通牒:“今晚你陪陪他,他会高兴的。”

“我以为他生气才不想见到我。”

那森没忍住笑了出来,捏了把余颂鼻子:“他越生气,说明就越想见到你。”

余颂捂着鼻子“唔”了声,突然福至心灵多问了句:“今晚跟你在一起不行吗?”

那森顿了顿,说:“不行。”

他在余颂的额头处亲了口,让人现在就去洛桑房间,餐桌他收拾就好。余颂恋恋不舍,他不想跟夏苏家的任何一个人单独度过漫长的夜晚,那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正当余颂犹犹豫豫时,家里座机响了几声。那森正在洗碗,手上沾了水不方便,便让余颂去接。

余颂一接通,电话另头的声音陌生又熟悉:“喂?请问是夏苏家吗?”

余颂说是,对面说:“我是梁帆,萨杰的班主任。”

余颂把话筒放下,转头对那森说:“是梁老师。”

那森一听就拧了水龙头,擦完手后走了过来,余颂没来得及离开,就被那森撑在茶几上的手封住去路,只能缩在人怀里,头顶正好贴住对方的胸膛。

那森接过电话放在耳边说:“我是他大哥,梁老师,有什么事您说。”

余颂听了几句那森言简意赅的回复,很难凭此判断出他们谈话的内容。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