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天赋重要啊。”萨杰为了让他放松心情,故意怪声怪气地说。
洛桑没忍住笑:“你个常年脱靶的还好意思调侃我?”
他俩一如既往拌了几句嘴,洛桑运气不好,抽到了最后一组。骑射这样高难度的运动危险性也不低,那森看出来他挑的还是头速度很快的马,便摸了把弟弟的头。
“安全第一。”
“放心吧,”洛桑说,“除非下红雨,不然我不可能从马上摔下来。”
最后轮到余颂,他把手里的木弓还给人,洛桑弯腰问他:“不鼓励鼓励我?”
余颂简单地说:“加油。“
洛桑不太满意:“还有呢?”
余颂踌躇一阵,最后还是闭眼吻住面前的人,洛桑很快搂紧他的腰,黏糊糊舔唇跟他交换了个温柔的吻。
工作人员在帐篷外喊了声,示意所有选手去规定场地准备时,洛桑还抱住余颂不肯放。余颂哼唧着敲他肩膀,洛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在人耳边叮嘱:“记得要仔细看我。”
“知道啦,”余颂低声说,“你快去吧。”
洛桑又在他脸上亲了口,这才离开。
这场赛事只有单靶侧射,每个靶离跑道大概十米,难度很高。余颂边看比赛边听萨杰解释,边观察每个人的长相,发现他们个个都身强体壮,长相粗犷,洛桑在他们中间显得太过书生气,不像是擅长这种运动的人。
下午除了骑射,还有骑砍,赛马,单独的射箭比赛等等,这场比赛有五十人参加,一层层选拔淘汰,前五名都会有奖品。
余颂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休息区没有后门,那森便让他回去躺着睡会儿,等洛桑快出场了会再去叫他。
五分钟后,意外突然发生。有个十多岁的男孩骑马没控制好姿势,俯冲着从马背上摔下来,腿骨直接刺穿了皮肉。
男孩哇哇大哭,赛事被迫中止,他的母亲知道那森在这,跪在地上请求,希望他能跟着一路祈祷,让男孩的这条腿能够保住。
那森同意了,他对萨杰说:“帮我跟洛桑道歉。”
萨杰点头。他看着大哥坐上救护车,此时场面乱成一团,人声几乎要震动整片天空,连几匹赛用马也被惊动,开始不安地甩头。
工作人员开始清理场地,萨杰盯着地上的血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