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到底是要闹哪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僵持中,余颂忍无可忍:“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洛桑看了眼那森,两人心有灵犀地想出了解决方案。
客厅打开地暖后很热乎,躺在厚厚的软垫跟在床上差不多。三兄弟经过一场激烈的石头剪刀布交战,最后决出余颂夹在萨杰和那森中间,洛桑就只能睡在最旁边。
洛桑对此长长哀叹一声:“我运气总这么差。”
“你这几天够幸福了,”萨杰冲他做鬼脸,“贪欲太多会遭报应。”
洛桑很不屑地嘁了声。
四个人四床被子,余颂躺下时,往左边看是一张脸,往右边看又是一张脸。他很不习惯地说:“我不能睡最外面吗?”
“可以呀,”萨杰拍了拍旁边,“哥哥跟我换位置呗。”
跟他换就成了余颂睡最外面,这下白白让他吃了便宜,自然不会被哥哥们允许。余颂这下算是体会到了古代王侯将相妻妾成群的感受,男人扎堆了也总爱一点小事斤斤计较,为了床位闹得不安宁。
余颂不想他们大晚上吵架,冷脸说:“不许讲话了,我要睡觉,谁吵谁就回房间。”
萨杰凑他旁边:“哥哥,第一次跟你过夜,我就跟你说最后一句话,最后一句行不行?”
余颂:“......你说。”
萨杰含情脉脉:“哥哥,你知道我的心脏在哪一边吗?”
余颂面无表情:“你是不是想说,在我这边?”
萨杰张大嘴,满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余颂拍拍他肩膀,一副“朕知道了朕已阅”,丢了一句很敷衍的晚安,保持躺倒的姿势闭上眼。
啪。洛桑毫不留情关灯,萨杰的眼前变成了一片黑。
幸亏这几个人都没不良习惯,也不打鼾,余颂很快就进入梦乡。
他在梦里坐上家乡海边的船,结果一路开进了雨林,里边又湿又热,余颂大汗淋漓,踩在泥地像要陷进深处。
突然,他被棕榈树落下的的叶子盖住全身,叶子蜷缩着想要把他彻底包进去吞掉。余颂急得拼命挣扎,边叫边蹬腿。
逃不出去,余颂在害怕中被热醒。他一睁眼就看见外边天空还是黑色的,猜想现在还是半夜。
然而当理智逐渐回笼,一种酥麻传遍全身。余颂唔了一声,他的半边胸乳被一只手给捏在掌心,指头对着软肉又揉又捏,见他醒了,又去搓中间的乳头。
拇指压着乳粒磨,余颂以侧躺的姿势被萨杰牢牢抱在怀里。他感受着后颈和肩膀不断被人吻,而另外两个人似乎没醒,洛桑背着身,那森则面对他,睡颜很沉静。
余颂艰难地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萨杰的声音含着情欲的湿,“我就想碰碰我的姆姆。”
他说完还笑:“哥哥,你好敏感呀,我一摸你的奶子,你就醒了。”
他抓着乳肉把奶头往前拉,把乳粒扯成了偏长的锥形,再用拇指不断刮蹭。余颂被刺激地深吸一口气,夹紧大腿抖了下。
他想去阻止乱动的手,却反被萨杰控制,握着他的指头往下面摸。
高中生的阴茎精神头很足,萨杰脱了裤子,那根玩意就这么直直杵头,几乎要压上肚子。余颂被那根东西烫了下,他想收回手,却被强硬地拉着掌心压过肉棒上下移动。
萨杰在他耳边低喘:“仔细摸摸它,哥哥,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余颂面红耳赤地看了眼睡着的两人,手里的东西还在不断涨大充热,让他不得不联想到自己被进入时的感受。
他害怕地说:“你这样,他们会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