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下,这种不上不下的玩弄最刺激洛桑本人。他看着余颂一边打嗝一边扭腰,试图用更小的力气抬臀,靠自己完成抽插的过程。

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射?

洛桑发出了一声叹息,他的手掌握住两半布丁软肉,扒开穴口后自下往上用力顶。

“不.......呜!停下、停......!!”

余颂被颠得哆哆嗦嗦,他被强行按在海面忍受风浪侵袭,湿热的快感再次充盈肠道,后穴像失禁往外喷水。

他在快要高潮时被梏紧腰,洛桑把湿热的姆姆用力地按在自己身上,这种过于紧密的拥抱更像束缚,余颂在大脑空白时出现幻觉,他以为来到了热带雨林,正被一条蛇紧紧缠住,无法动弹。

洛桑重新扶住他的屁股抬高,阴茎滑出时,湿红的肛口无法闭合,扩着圆洞吐出淫水和白精。

余颂呼吸不顺,他被操到打嗝,一侧头,就看见了洛桑肋骨上的梵花。

这场夜晚比余颂想象中更漫长,他曾期望自己能像初夜那时一样被做到昏过去,起码可以不用再忍受快感过度的刺激,可是洛桑却总能把握合适的度,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挨草。

他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后穴又肿又疼,脆弱的肠道最后失去原本的紧涩,变成松软的套子,轻松地容纳不停鞭挞的硬棍子。

洛桑喜欢看余颂骑在自己身上,在他被干得满面泪水时吻他的下巴。他用指缝夹着余颂的乳头,小声问他做得爽不爽。

余颂声音喑哑地喊他滚,洛桑就说,你都不爽,那我得更努力才行。

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余颂后来被扣着脚踝拉高到耳边,他身体柔韧性好,能被随意摆捏姿势。洛桑顺畅地从上往下插进他的屁股,不厌其烦地又问他爽不爽。

余颂这时吃了苦头,就违心地哭着说,爽,我爽.....

爽就好。洛桑亲他的嘴巴,既然这么爽,那就再多爽几次。

隔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余颂身边的衣冠禽兽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全身的骨头像被拆卸过,疼得连翻身都难做到,只能维持趴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