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看,特别显身材,也给项远身上增加了一丝禁欲的气质,看着有点儿霸总的意思了,不过因为项远气质要偏温和一些,“霸”的部分不足。
试完衣服,时誉还想多看会儿,项远就说要做饭回房间换了回来。
时誉那种“不太对劲”的感觉在吃饭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他其实比项远要小一岁,只是生日大,项远是头一年的七月出生,时誉是第二年的二月出生。
曾经时誉想过,听说春天出生的孩子性格更温暖些,也许因为自已是冬天出生的孩子,所以在感情方面格外冷漠。
他对生日没什么期待,所以一开始项远提起来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
“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对方小心翼翼地问。
想要的礼物?
时誉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没有什么。物质上他是什么都不缺的,感情上也进展挺顺的。
于是他认真地摇头:“没什么想要的。”
结果项远却有些着急的样子,提了好几样东西:“配饰怎么样?xx牌子手链什么的......或者去海岛度假?”
时誉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个?”
“要过年了嘛,你的生日也快到了,”项远说,还自以为聪明地补了一句,“《流放者》赚到钱了,想给你准备一份好一点的礼物。”
时誉咂摸出不对来。
他没吭声,掏出手机搜了下刚刚项远提到的几个牌子首饰,发现基本都在十五万左右。
那个海岛的报团游费用倒是只要几万,但如果是两人成团的私人精品豪华小团,价位也是十几万。
想起今天试穿西装时,项远表现出来的心不在焉,时誉总算知道这份违和感哪里来了。
项远好像在试图把账算得很清楚。
说实话,想到这一点的瞬间,时誉就很不高兴,想甩脸子。但终归,看到项远还在期待地看着他的眼神,时誉按捺住自已的不愉,看着他的眼睛说:“一副手套。”
一副手套?
项远呆滞了,不知道为什么时誉想要的礼物,是一副手套。
“没有别的吗?”他迷茫地问。
“没有别的,就要一副手套,”时誉说着,翻起了手机相册。他手机里照片多起来,是在今年和项远住在一起之后的事,之前的照片很少,所以很容易便翻到了他想要的,照片里是一条围巾,驼色的,他把手机屏幕递给项远看,“跟这个围巾一套的手套。”
项远突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喜欢时誉。
意识到这点后,他没有选择靠近,而是躲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时誉。
喜欢他的人有很多,并不缺自已一个,不说那本小说原文,就说他们高中,男男女女的追求者,时誉从来不缺。
在这帮人里,自已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项远曾经是这么认为的。
时誉的生日,在阳历的二月,总是碰上过年、寒假。据说他不办生日派对,但他那么受欢迎,总有人找上门送礼物,每次寒假结束开学,也总有不少人送生日礼物。
项远自知自已绝对不在那些够资格当面送他礼物的朋友里,所以喜欢上时誉后碰到的第一个时誉的生日,趁着学校放寒假,只有门卫在,他翻墙进了学校,把自已准备的礼物放进了时誉的座位抽屉里,然后捧着一个小蛋糕,点亮了蜡烛,自已坐在时誉座位旁边那个位置上,唱了“生日快乐”。
那个生日蜡烛的蛋糕,不是寿星本人吹灭的,而是燃烧殆尽,自已熄灭的。
他曾以为,那天就是他离时誉最近的时候。
结果寒假结束刚一开学,他们班就轮换了座位,时誉压根儿就没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