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让念子不由疑惑,“你不会也被电了吧?”
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手贱的人啊。
“老头子非要让我帮他给录像机充电。”他咧了咧嘴,仿佛无可奈何般回答道。
“也不差这么一会吧。”
波鲁那雷夫皱眉,不过花京院出声感叹道,“不过我们一路上拍摄了好多素材啊,等以后再看这些会很怀念的,纪念大家在一起的青春。”
“你可别再立FLAG了。” 念子忍不住打断了他。
“算了,他们两人没事就好,对了,您还上厕所吗,乔斯达先生?”
阿布德尔打了个圆场,但老头连连摆手拒绝道,“不了,这里连水都没有,只能用沙子洗手!还是憋到酒店再说吧!”
“我就知道这里的厕所很恶心!”
波鲁那雷夫看了眼旱厕后就作出一个干呕的动作,随后他们便把这个小插曲放到脑后,继续发动吉普开始了公路旅行。
在乔斯达一行人离开之后,那个孤零零安放在厕所外面石头上的插座突然化成了一团紫色的烟雾,就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