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听着有种刺骨的寒冷。
魏一决说完便挨着梁品身旁坐下,像以前一样右手环住梁品的肩膀。
但此时,梁品的目光透露着三分冷意的,左胳膊一拐,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胳膊从自已的肩膀上推了下来冷声问道:“所...以,当时魏玄说的话也是真的,是你把他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推下来的,对吗。”
“这又是因为什么。”
“我以为他把你害死了啊,梁梁,我想着,那天,要是没能找到你,我真的,真的也不想活了。”魏一决望着梁品,握紧被推开的双手,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温柔的声音也止不住的微微发颤。
魏一决可以接受这些事情被梁品知道,可是不能容忍梁品拒绝自已的触碰。
“你杀人了!你杀了两个人!我根本想象不到,从小到大我最重要的,最孺慕的温文尔雅待人谦逊有礼的魏哥居然是个杀人凶手,魏哥啊魏哥,这些都是你的伪装吗,视频里的才是你真实的面貌吧。”梁品泪水在眼眶打转,义愤填膺满脸痛心的吼道。
“梁梁,梁梁,你,你别这样说我,你知道的,你对我有多重要,我是为了你才杀掉他们的,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不要怪魏哥哥了好不好。”魏一决柔声中带着一些微不可察的哭腔,再次将双手伸了过去,像过去一样紧紧环住梁品。
隐约听到一丝哭腔,梁品一愣,是我听错了吗?
感受着身旁男人温暖的气息夹杂着颤抖的哭腔,不由得让梁品回忆起小时候的那件事。
那一次,是梁品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魏哥的哭泣,哪怕过去再苦再累再惨,也只有那么一次。
昏暗的小道里,两个可怜的小孩被四五个混混围在角落,身上脏兮兮的满是伤痕和泥土。
梁品双手紧紧攥着铁锹,指节因为用力紧张过度,泛起惨白之色,但依旧张开双臂成防御姿态将刚才护着自已为自已挡了好几下伤害而奄奄一息靠在墙上的魏一决护在身后,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利刃,恶狠狠地盯着面前那四五个手拿棒球棍的男人。
为首的那男个,身形高大壮硕,脸上有道狰狞伤疤,在黯淡光线下,仿若一条扭动的蜈蚣,此刻正扯着破锣嗓子,满是威胁地叫嚷:“小兔崽子,识相点,把人交出来赶紧滚,不然有你好受的!”
梁品闻言,非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用力把铁锹攥得更紧,“休想!你们这群混蛋,想动魏哥,就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那稚嫩坚毅的嗓音里,裹挟着远超年龄的决绝。???
身后魏一决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虚弱而充满担忧的说,“梁..梁,别管我了,你快走吧,他们要的是我。”
“魏哥,别说傻话,你为了我被他们盯上,我是绝不可能丢下你的。”
梁品说完,率先拿起铁锹砸向距离最近,正准备偷袭的其中一人,梁品这一铁锹裹挟着千钧之力,狠狠的砸在偷袭者的肩膀上,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那人惨叫着栽倒在地棒球棍也随之脱落,蜷缩在地上,扭曲的面容写满着痛苦。
“玛德,小兔崽子,都给我上!”刀疤男看见自已小弟被打,再也没有了耐心,随即挥舞着棒球棍冲了上去。
哪怕梁品再能打,终究只是一个人,在这些真正的恶霸地痞的面前渐渐处于下风。
梁品皮青脸肿的被三个人围住,刀疤男则是准备走向梁品来一个偷袭,靠坐在地上的梁品看到刀疤男的方向,下意识动了一下身体。
刀疤男余光看向魏一决,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嘴角狰狞恶劣的笑着。
“哟呵,小鬼,还没挨够打呢,还想保护那小子?行啊,”刀疤男两腿大大咧咧地敞开站定,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嘴里叼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