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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的激烈研讨和深入思考后,阿澜松依然毫无头绪,未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那些已购买产品的客户纷纷叫嚷着要求退款,局面愈发混乱,这让阿澜松感到极度烦躁。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安排公关团队采取措施,先压制住网络上不断攀升的热搜热度,自已则需要静下心来重新谋划应对之策。
阿澜松神情疲惫的回到了别墅。他满心期望能与梁品商讨接下来的解决办法,毕竟那个小东西总是有很多奇思妙想,男人神色带着三分柔和摸了摸西装内侧口袋的松哥娃娃。
然而,当他踏入三楼拐角那间熟悉的房间时,却敏锐地察觉到梁品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摸了摸冰冷的被褥,额头上瞬间青筋暴起,神色犹如万年寒冰,死死盯着对面已经打开的窗户。
小东西,逃跑了!?
男人突然回想起前几天梁品在电脑面前鬼鬼祟祟的模样。
是他?泄露了工厂的位置以及排班信息?
阿澜松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多天的温馨粘腻,难道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的怒火如汹涌的岩浆般翻腾不息。果然最后还是要回去找那个该死的魏一决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该死。”阿澜松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扭曲,脖子上青筋暴起,“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绝无可能!”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且低沉,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劲。
阿澜松目光燃起疯狂的怒意,点开手机的定位系统,在布满线条蛛网般四通八达的地图中锁定了一个红点。
叶霜山庄。
阿澜松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汹涌波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赵管家,准备一下,送我去叶霜山庄。”那语调,就像是平日里吩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好嘞,老板!”赵管家应了一声,赶忙小跑去车库。不一会,一辆锃亮的玛莎拉蒂缓缓驶出,停在了阿澜松面前。
阿澜松暗自庆幸,还好今日赵管家在,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不动声色地去寻梁品。他心想,是时候再雇一位专职司机了,以备不时之需。
平日里,赵管家的工作颇为清闲。只需在中午和下午准备一顿餐食,有时甚至无需下厨。其余的时间,他可尽情自由支配,可以外出游乐,也可以别墅内悠然自得。
在旁人面前,阿澜松向来擅长掩饰,将自已心底那些阴暗、扭曲且变态的念头严严实实地藏匿起来。
自幼年起,阿澜松便察觉到自已对钟爱的事物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布娃娃,只要他视作珍宝,便绝不允许他人触碰分毫。为此,他没少和妹妹发生争执。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意识到这种心理的异常,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隐秘而危险的心思,深埋在内心最黑暗、最隐蔽的角落,从不轻易示人。
所以在外人面前,多年的下意识伪装的习惯,有时可以很好的帮助自已控制住那些心绪。
一路上,阿澜松面色沉静地坐在车后座,眼神却冷冽得如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望着沿途的街景,手指却不自觉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对峙打着节拍。
赵管家车技娴熟,车速飞快,不一会便稳稳地将车停在了叶霜山庄那威严大气的正门口。
阿澜松阴沉着脸径直朝着那间传出欢声笑语、被温暖灯光映照得通明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面还在吵闹,男人在嘈杂的一堆噪音中听到了梁品的声音:“魏哥生日快乐!玩了这么久,我一会就该回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