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哪里能喝酒。'
....
原来,孤儿院孩子的命运都是这样吗,领养与不被领养原来是一样的吗?我当时不知道这两个的区别,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两个的结局都不会太好。
于是,在最后一个被领养的孩子也就是光,光被植入蛊虫的当晚,我趁黑衣人走后,点燃了院长妈妈床旁提前撒好的油,火光瞬间吞噬了整张床。
我急忙跑回去,叫醒所有正在睡觉的小朋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摇都摇不醒啊,我哭啊,我喊啊,身后熊熊大火,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光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隔壁房间推出来一个平板车,对我说。
'小家伙,别哭了,快来把他们搬上去。'
就这样,在那天,火光肆虐中,我和光推着仅剩下的八个孩子,逃离了孤儿院。
光很聪明,他也早就察觉了不对劲,晚饭的汤里会有安眠药,他自从发现后便从不喝汤,而我,可能就是罕见的有抗药性。
出来之后,我们将那些孩子们放在一处隐蔽小巷子的杂草堆里,急忙去附近找酒。
不知道时间有没有超过一个小时,也不知道蛊虫到底是什么,总归是不好的东西。
大晚上啊,整条巷子都是黑的,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开着的便利店,但是对方一看我们是俩小孩,还看见我们身上的院服就要报警。
我着急啊,警察来了,喝不了了,没有酒,光会怎么样啊,我就趁店主不注意偷偷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爬上货架,随便拿起了一瓶玻璃瓶酒,往地上一砸,砸开急忙给光喝。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光说他很晕,帮我挡着店主,让我赶紧跑。
光说他走不了了,不知道孤儿院现在什么情况,报警了会不会回去,如果回去了会怎么样,但是要是我们两个人都被抓,都回去了,其他小伙伴肯定也会被找到,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光抱着店主的腿,让我赶紧跑,让我照顾好其他小伙伴。
我哭着跑开了,边跑边哭,边哭边跑,鼻涕眼泪糊一脸。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光。
那一年,我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