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品艰难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松哥还不回来。

梁品蜷缩在角落,目光定定的看着远方。

下午五点了,松哥还没回来!

不会不要我了,直接不回来了吧?不会吧.....

被迫淋了两个小时雨的梁品头有点晕乎乎的,迷迷糊糊间又昏睡了过去。

阿澜松回来便是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梁品一个人把自已蜷缩在角落,浑身看起来都已经湿完了,头发在淌着豆大的水珠,怀里抱着一大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低头昏在那里。

阿澜松急的下意识把手上的伞松开,跑到梁品跟前,将梁品抱起来往房间里跑去,立马给自已的医生朋友沈墨白打去电话。

“墨白,快来!快!”阿澜松急切的喊道。

远在医馆的沈墨白水都来不及喝,急忙提着自已的医药箱出门打车。

在等待沈墨白到来的时候,阿澜松也没有闲着,男人先将梁品全身湿透的衣服换成干爽的新衣,然后把梁品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保暖,紧接着转身去洗漱间拿出吹风机给梁品快速跑来。???

阿澜松将梁品的被角裹的严严实实后,才拿起吹风机,他的手指轻轻穿梭在梁品的发丝间,吹风机的暖风嗡嗡作响,他的眉头皱起,眼神中充满着自已未察觉的担忧,深深的看着梁品。

没事吧,怎么能搞成这个样子,不是和魏一决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又为什么不先找个地方避雨,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把自已弄成这个样子。

一连串的担忧与疑问在阿澜松心中徘徊。

突然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当当当。”

沈墨白穿着白大褂拿着医疗箱匆匆赶来,看见床上昏迷的人,不由分说的上去仔细地为梁品检查了身体状况。

“有点发烧,吃点药发发汗就好了,并无其他大碍,这两天别吹风了,好好照顾着。”

听见沈墨白的话,阿澜松松了一口气。

“谢了,墨白。”

“切,这是谁啊。”

“....朋友。”

“好好好,朋友睡你床上,你和你的好朋友都被丘比特射中了。”沈墨白指着床对面的简笔画,义愤填膺道。

“唉呀,我走了,不打扰你和你的好朋友一会亲热了。”

可怜的沈墨白匆匆忙忙的来,又识趣的风风火火的走了。

阿澜松坐在床边,倒了一杯水,喂梁品吃下药,给他掖好被角,久久凝视着梁品略显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自责。

男人轻轻抚住梁品的脸庞,喃喃自语:“我应该谈完合作就回来,不应该因为难过不想早点回来,怎么能让你在外面淋这么久的雨。不,我就不应该删掉你的人脸解锁,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的。”

梁品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不适,微微皱起眉头,阿澜松缓缓用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心。

过了许久,梁品缓缓睁开疲惫的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阿澜松皱眉关心的目光。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阿澜松清冷的声音响起。

梁品虚弱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松哥,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疼。”阿澜松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扶着梁品坐起来,让他喝了几口水。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给你熬了粥,我去给你拿上来。”阿澜松说着,便转身走下楼梯,向厨房走去。

“好。”

梁品看着阿澜松离去的背影,想起来自已要送给男人的松哥娃娃。

娃娃呢?娃娃呢?

梁品焦急的环顾四周,目光急切的搜寻着,看见床头柜上放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