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好像更有病。
周渡没管陈晨,陈晨死不死都是该,但天热,别晒着陈翡了:“走吧。”
陈翡跟着周渡走,他顺着周渡牵着他的手,看了下周渡的侧脸,刚想问周渡为什么分不清,周渡就转头看他。
深邃的眉目、锋锐的下颚线,就是眼睛里多了点温和。
“怎么了?”
陈翡之前察觉过周渡有些不对,虽然不太明显,但周渡这些天好像确实有些消沉抑郁。
他总是用那种歉意沉抑的目光看他。
就好比现在。
“还生气?”
“……真抱歉。”
当时确实挺生气的,但现在,陈翡其实觉得没什么了,又没人看见,没有外扬的家丑什么家丑,他看着周渡,周渡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周渡好像不只是消沉,好像也挺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