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快忘了这事,闻言喝了口玻璃杯装的牛奶,清了清嗓道:
“我已经有工作了,不过以后若有机会,我还是很乐意同严老板合作的。”
“这样啊,那好吧。”严位良有些遗憾地点点头,没问他在做什么。
他想,纪轻舟既然是沈南绮的外甥,那多半还是在解家的公司工作,大概率是解家的机械制衣厂。
“对了,”严老板倏而想起另一事道,“两位的西服已经在缝制中了,月底前我就派人送过来,都是包括我在内店里几个老师傅亲手做的,没让学徒上手,要费些时间。”
“理解,我们都不着急穿,您不用太赶。”纪轻舟替解予安回话道。
事实上,八套西装,手工定制,一个月内能全部做完送过来,他觉得已经很迅速了。
纪轻舟吃着早饭,与一旁的严位良随意聊着天。
约莫七八分钟后,沈南绮便穿着一身初桃粉的低开衩长旗袍从餐厅侧边门进来了。
“我还从未试过这样贴身的外衣,扣子一扣上,整个腰背都会不由自主挺直。”
沈南绮走到餐桌前,朝着几人说道,“穿之前感觉有些奇怪,不过照着镜子一瞧,又觉得还不错,你们看呢?”
她微微打开手臂,转了一圈,展示衣服。
“我看着蛮好的。”严老板当即站起身来,对沈南绮诚恳说道:
“其实我在做这袍子时也和您一样,担心这颜色太嫩太艳,如今穿上身却觉得不浓不淡正好,既有西式女裙的时髦,又有我们传统的风味,简直太好了。”
“是还不错。”纪轻舟暂停早餐进程,紧跟着评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