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店铺转让的工作。
不过吴老太其实也非真正的房东,她的租约只到今年年底为止,故签合同时,铺子的原房东,一位刘姓的四十来岁妇女带着她的女儿也来了现场。
刘女士其实就住在楼上,这栋房屋除了底下三间出租给不同的老板开了小店,楼上两层都是他们母女经营的旅馆。
“眼下已是四月中,四月的租金我们便不收你了,就当结个善缘。
“五月至十二月底,共八个月,每月租金是十块半,总计八十四元。您核对一下,看有无错漏?”
吴老太的儿子简明地给出了价格,将租房合同交给了纪轻舟。
纪轻舟昨日就已准备好了房租,除了他从解家得来的二十九元存款,剩下的钱都是靠去当铺典押首饰换来的。
多亏他前段时间才回国,一些不常用的首饰放在了行李箱的夹层袋里,没有拿出来,此时便派上了用场。
从现代带来的值钱物品里,除了他手上戴的这块浪琴表,还有一块卡地亚的机械腕表,两小瓶的香水,以及一些项链、手链、戒指、耳钉等。
香水品牌在现代固然都是奢侈品,放在现在却难估量价值,最值钱的自然还是手表。
若将两块表都当了,运气好差不多能换个两三百元,但考虑到如今手机不能使用,手表在日常生活中还是相当重要的,他就只典质了那块卡地亚,加上两件金银首饰,共换了一百二十元。
当出去的物品,一年期间内是可以赎回的,不过肯定要加些利息。
纪轻舟对此倒无什么执念,想着若是一年内他能赚到足够多的钱,那就把物品赎回,若是钱财不足,卖了也就卖了,并不十分心疼,最多有些遗憾罢了。
从包里掏出钱来,一次性将租金交完后,纪轻舟又将店铺内的那些家具、剪裁工具和剩下的布匹等,以二手价格一并买了下来。
这些统共花费了十个大洋。
至于缝纫机,吴老太则不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