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更重要。
“受了重伤,被封个上校的军衔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养伤?”
“妈,我要休息了。”
言下之意,便是请你离开。
沈南绮扶着他坐到沙发上,耐着性子道:“我也就这两天有空陪你,学校里还有好多事情,后天一早我就去苏州,届时你想听我唠叨都难!”
“学生比我需要你。”
沈南绮语塞。
分隔几年见面,相处不到半小时,她似是就被儿子的三言两语耗尽了母爱,扭头对纪轻舟招手道:
“云倾,你照顾他,他如今行动不便,最好一刻不离地看着他。”
“一刻不离是吗?好吧。”
话落之时,纪轻舟注意到解二少的唇角下沉了少许,心想解夫人此举多半夹着点报复心态。
话虽如此,沈南绮到底还是心疼孩子的,出门前特意叮嘱纪轻舟道:
“照明开关下边的黄铜按铃连通茶水间,你有什么不懂的,或是要离开一阵,就按下按铃,阿佑一般都在那候着,听见铃声便会过来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