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方衍理所当然道。

“不对不对，你要说不知道，然后我再说出‘你结账的时候最帅’。”陆时一脸“你怎么不按套路来”的表情盯着方衍。

方衍在路上的注视下迅速改口：“不知道。”

“你结账的时候最帅。”

“……哇哦。”

“哈哈哈哈。”陆时拎着东西，不方便跟方衍勾肩搭背，但不妨碍他跟方衍贴贴蹭蹭走一起，“你晚上回家睡还是？”

“不回去，在你家睡。”方衍拿过陆时手里的袋子，“一人拿一段路。”

“也对，我明天要回老家，去好几天呢，你肯定舍不得我。”陆时松了力气，把袋子递给方衍。???

“诶，你记不记得你刚上初中的那个暑假，跟我小学离了好远，那时候距离开学还有好几天，你也是天天来我家睡觉。

我那时候还纳闷呢，想着你怎么突然这么粘人。直到开学前一晚，你扭扭捏捏地问我，‘你最好的朋友会一直是我吗？哈哈哈”

方衍面无表情：“很好笑吗？”

竹马竹马的坏处，就是对方的黑历史都是清清楚楚的，全都记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