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在再一次告知他昨晚的事情不是一场梦,这给了他一点谈话的底气。

陆时是一只心善的虫,但也不是一个四处乱发善心不计后果帮助他虫的虫,阿勒衍从昨日陆时的行事中就能窥见几分他的本性,而他恰好要利用这一点,也在赌自已在陆时心中地份量有多少。

阿勒衍不是一只天真的愚蠢的,会被雄虫的三言两语迷得团团转的可怜虫,他是卑劣的冷漠的。

陆时是他按部就班生活里的一个变数,他在他面前有意识地伪装,但骨子里他的性格从来没有变过。

他对这只雄虫感兴趣,他想要得到这只雄虫,把他圈在自已得了领地,独占他而不是与他人分享。

阿勒衍没有立刻提起昨天晚上那场旖旎混乱的*事,而是摆正姿态认真地对陆时说:“我的发情期快到了……我每个月都有去医院打专门的抑制剂,医生也给了我一个精神力暴乱大概的时间,在一个月后,我没想到会突然发作,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没有预料到,我很抱歉……”

他时刻注意着陆时的反应,发现陆时在听到这句话时放在餐桌上的手想要收回去,阿勒衍心里一紧,身体不自觉往前倾,是一个想要靠近的姿势,他拉住陆时的手,“我很抱歉,抱歉没控制好我自已,逼迫你跟我* *……”

陆时在阿勒衍的手握过来时,心脏就重重一跳,想把手抽回来,偏偏阿勒衍手上用力,握得很紧,甚至让他感觉有点疼。

手劲真大。

第一下没抽出来,再用力一抽显得他心里有鬼一样,阿勒衍的体温偏低,脸上也好,手心也罢,总是带着凉意的,可今天陆时却觉得那只按住他的手跟烙铁一样,烫的他整个人坐立不安。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

目光在触及到阿勒衍露出的手腕上的咬痕时,陆时更是觉得屁股下坐的不是舒适的椅子,而是长满小刺的仙人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