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你就给人家发个鸡,需要大半夜躲这儿酝酿感情?”
陆凛抬眼看他,电话拍了拍手掌:“不是鸡,这是鸟。”
“你大半夜给人家发给鸟,想干啥?”
陆凛笑而不语。
秦林指着陆凛大喊:“下流!”
陆凛依旧微笑。
秦林是个四十来岁的糙汉子,思维方式和说话方式都是直来直去:“你干脆给她写首诗,我当初追我媳妇的时候,写了一首诗当众献给她,第二天事情就成了。”
陆凛眼角一弯,好奇问道:“你还会写诗?”
“八九十年代,肚子里不装点墨水,怎么搞对象?”
陆凛这下是真的感兴趣了:“写的什么诗?”
“听着啊。”秦林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
“你爱的是春天,我爱的是秋季,秋季正和我相仿,春天却像是你…”
陆凛嘴角抽抽:“这是你写的么。”
“当然不是我写的,这是匈牙利诗人裴,裴啥啥的,写给他的初恋情人的诗。”
“你念人家的情诗追媳妇,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