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突然在门外敲了起来:“程程,怎么了?”
“谢迟嘶。听到他的声音,你咬得这么紧干什么?”
虫子卡住程宋的腰,把他往门上狠狠地撞了几下。
谢迟的声音,在欲潮难平的程宋听来,显得很遥远。
谢迟继续敲了敲:“程程,你需要我救你吗?”
救……?
程宋像是被提醒了什么一样。他靠着门板,喉头挤出几声短促的气音:“要……你救我。”
门被人强行从外面撞开。程宋失去了前方的依靠,整个人朝站在门口的谢迟倒去。谢迟把他抓在手里,后方虫子粗长的性器从他的屁股里抽出,由于顶端不正常地胀大,被火热滑腻的肠肉紧紧箍住,一时半会竟然拔不出来。
“风雨。”谢迟眼神平直,抿着唇看他。
虫子大喇喇地敞着下身,眼神阴骛:“我需要虫母,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因为妈妈选了我,你出局了。”谢迟眯起眼睛。
“他一直都更喜欢你们,”诸风雨恨忿道,“就因为就因为我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他看都不看我。”
他曾经在破卵时被自己的生母敲烂獠爪,掰断乳牙,于是他天生凉薄,不能了解同伴对母体的爱慕。但是那个人就这样从烂肉堆里把他捧起来,无心逗弄的时候,笑出漂亮温柔的梨涡。
原来他并非厌恶为母者。
他只是想做那个人的孩子。
名正言顺地占有他。
谢迟的房间里。
程宋被大力地按进被子里,背后传来几声动静很大的深呼吸。
谢迟像是要哭了。
“你在干什么?”程宋自暴自弃地问,“要搞就搞快点。”
诸风雨是低级虫族里爬上来的,介乎于高级和低级之间,少有的进化生物。可是他的性器仍然停留在未开化的阶段,青筋外爆,长满密麻突刺,是他见过的最为恐怖的物事之一。
他不想再面对第二次。
谢迟呜呜地哭,眼泪砸到了程宋的背上:“要对妈妈露出我最丑的部位,还要插到妈妈那么漂亮那么小的地方里去,真的很不好意思。”
程宋懵了。
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为什么谢迟要哭得像个要被夺去贞操的少女。
“那就算了”他企图起来。
“妈妈,不是我就是风雨。”谢迟突然大力把程宋压回去,“你后悔了?”
程宋蹬腿。那种行刑前刀刃横在头顶迟迟不下的恐惧,才最是磨人。尤其刚才,诸风雨的性器已经粗暴地捣开了他的阴窍,疼痛散去后,体内欲壑难填的麻痒化作春流,不停地往外汪水,把整片圆臀都涂得晶莹发亮。
那是虫母的身体在渴求。
对只要把一切的缘由,都推到虫母体质上去,那么所有的放荡和淫浪,都会变得有借口,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你让我来。”
谢迟愣了愣,就被程宋打开了手。谢迟长得显小,胯下那根性器却又大又粗,鼓鼓囊囊的凶狠立起,像有自发生命一样,正在兴奋地,上下地勃动着。
长度和硬度都很可怕,但最起码形状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漂亮的。
程宋爬起来,闭着眼睛,抓着那根东西,对准坐了上去。
窍口已经被肏开,所以进入的时候,疼痛感反而没有那么深刻。这个姿势很深,程宋被捅到了肚子,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谢迟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把程宋抱进怀里,细密地耸动下身。
虫母的体内,有如重叠的烂红淫绸,分明极紧涩,却很贪吃。油滑的小嘴细密啜吸着硕大的柱体,生育腔的肉瓣更是贪婪地吮弄,要把谢迟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