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的两腿,小腹处沉甸甸的,几颗卵坠到生殖瓣口,挤压着极其敏感湿润的肉壁,程宋的呻吟声里都带出某种黏糊的意味,前端一下一下地,立到肚皮下方。
他浑身都染上了情欲味道的淡红色。
二十抱住程宋的脸庞,在他颊边摩挲起来。
程宋被他蹭出一声呜咽。
时绮看见门房紧闭,就一直站在生产室外等,等二十和二十一出来了,才把他们两个叫住。
二十一掂了掂育儿袋。里面装着的东西湿漉漉的,把浅色的育儿袋洇出一片阴影。
“妈妈害怕交叉受精,你们忘了。”
二十的眼睛转了转,捕捉到他手上的动作,喉头耸动,望向那片水渍。
任何地方的水都总是能够让他想起虫母,和人类一样,虫子失去水也无法生存,而那只漂亮的、孕育生命的虫母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汪丰沛的水汁,弥散着天真又黏稠的色泽。
“他是人类,”
时绮道:“我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什么?”
二十一困惑地看向说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的大哥:“什么同样的事情?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啊。”
只要让那只虫母衣食无忧,安安稳稳地居住在虫族筑起的防护和宠爱当中就好,这些有关繁殖和生育的细小过程,挣扎、忤逆、疼痛,都不过是他们各自嗜好的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