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射精太多,浑身的皮肉仿佛都被性液浸泡过,光是虫子手指轻微的触碰就能让他敏感地抖起来,所以不敢穿裤子,就这么空敞着裸露在衣摆下面。
猫尾巴是死也不会放进去的,占有欲强烈的虫子当然也不会允许其他东西钻进虫母的生殖道。
双方暂时达成较为愉快的和解。
钝刀沉默地抱住程宋。
程宋现在坐不了坚硬的虫爬架,站又站不太稳,钝刀就把他放在自己身上唯一没有硬甲和鳞片的大腿上。
“江雪,”
程宋的强迫症都要被江雪裤子破洞处飞起来的一片一片线头逼出来:“别扣了。”
江雪把裤子放下来,有点点委屈,又有点点像在告状:“妈妈,我才写好的作业没了。”
谢迟在另一边红眼圈。
那张娃娃脸蛋,在这种告黑状的情况下还是占了点便宜,看起来比江雪可怜巴巴多了,还是个天然的演技派,时不时故意发出抽噎的声音,企图让虫母注意到他。
江雪意识到谢迟的心机,瞪谢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