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学会了各种各样的花招。
时绮他们也不例外。
“唔啊……!”
程宋脚底蜷缩,一个打滑,差点从虫爬架上滚下去,又被时绮一把抄起。滑腻的白臀,不住地摇晃着,挂着黏稠的水汁,被时绮按在自己小臂上固定好。
小臂的宽度到底有限,程宋坐不稳,前后晃荡几下,圆鼓鼓的臀肉,就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晶莹的水痕。才被漫长侵犯过的股缝潮湿红肿,中间吐出一面大开的穴口,合不拢了,热烘烘地冲着虫子的小臂溢水。
时绮难得出了点汗。
他盯着虫母的眼神有些阴骛,在他面前的,被浸泡在情欲与体液里狼狈的虫母,就是被肏弄到崩溃也仍然漂亮得惊人,他又哭又叫,声音都在发哑,整张脸全是泪花,衣服皱得不行了,分外凄惨,可是又格外艳丽,虫母好像天生就是一股水流,他适合在水里,在体液和精水无止尽的灌溉里,然后变成烂熟的果子,散发腥味,散发甜腻,被一次又一次播种下新的生命。
虫子的性器肿涨得疼痛,青筋盘虬,恨不得立刻回到虫母的身体里,钻进他温暖湿润的穴道,然后再也不要出来。
程宋眨着眼紧张说:“看我,看我干什么?”
时绮眼看着一滴汗要落到程宋的眼眶边上去,伸手把它抿掉了。
他没作声,两只眼珠子的眼睛已经开始变淡,欲望得到暂时的满足,瞳孔中央正清晰倒映出程宋大汗淋漓的模样。
“别看了,”
程宋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微微偏开头,不太好意思。
时绮把他抱稳一点,走到窗边去。
时绮的房间正对着外面那尊圣母像,程宋只要稍微抬起点头,就能看见那座石像微垂下眉眼的面目。
时绮问他邀功:“妈妈觉得这个圣母像雕得好看吗。”
程宋哑口无言。圣母像的五官和他本人几乎一模一样,他并不是什么很自恋的人,由于原生家庭的缘故,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瑟缩自卑,又怎么会觉得好看。
“一般般吧,”
沉默半晌,程宋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