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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时绮有些惊讶地摸上去。
程宋难堪得浑身皮肉都在颤抖。睡裙里面连裆的那段布料,用料极其节省,更像是一根柔软的绳索,深陷入股缝,勒过他的穴口、会阴、卵蛋,却没有束缚住前面的男根,而是让它极其羞耻地在柔滑的裙子下四处地晃荡。
他在虫子兴奋且带有强烈暗示意义的眼神下变得半勃。
时绮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因为太过兴奋,甚至带上点嘶嘶的原始声音:“原来这一条布料穿在妈妈身上是这样。”
虫子的手腕颤了颤,伸出去,把那条布料从后面提起来。程宋猝不及防,整个屁股都往上翘起来,腰则深弓下去,陷出两只小巧肉圆的腰窝。
“勒进去了……”
程宋靠在时绮身上,捂着脸支吾。
布料足够柔软细长,穴口被一次次摩擦过,渐渐翕张开,吞吞吐吐,像贪食却不是很饿的小孩,来来回回地把好吃的东西,吃到嘴里又吐出来,直到抹得湿漉漉的,也舍不得一口吞了,反以此为乐。
时绮的手指顺着他光裸被束缚的下身,圆滑的屁股,一路摩挲到蕾丝袜子上,只要拽扯着珍珠,就能让程宋生怕袜子崩开,而不自觉地跟着他挪动腿,屁股摇摇晃晃地颤起来。
晃荡起来的美色,让虫子也说不清是珍珠和蕾丝更白一点,还是虫母颤抖着的,雪白的腿更白一点。
“妈妈。”
时绮的眼睛是暗红色,血线迸溅。太兴奋了,变得浑浊不堪,几乎倒映不出程宋的模样。
他抱着程宋,把程宋放到自己的虫爬架上,“没有床,爬架太窄了,怕妈妈摔下去,所以妈妈把腿抬起来,夹住我的腰,好不好。”
虫爬架不是很高,正好卡住程宋的腰部上方一点,也很窄,几乎不比一道栏杆宽上很多,只是足够厚,不至于勒到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