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感觉自已也年轻了好多。
那是在一个雨夜。
德古拉淋着雨,却一脸慵懒地走在小城的道路上。他的脸在经过路边人家的窗口时,被从窗内透出来的煤油灯照亮。
只是一眼,杰洛特便再也无法忘怀。
他是一个孤儿,平日里只能卖卖劳力过活,然而却在这一刻,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激动。
就好像他找到了自已此生的追求一般。
杰洛特撑起了伞,从破旧的出租屋内走到了德古拉的身边,将那把伞遮在了德古拉的头顶。
“这,这位先生。”
杰洛特鼓足了勇气,让自已的话说得更加顺畅一些。
“您是忘记带伞了吗?要不要去我的房间里先坐一下?等雨稍微小一些了再走?或者,”
他咬了咬牙,准备将自已辛苦劳作一天才能买来的伞送出去。
“您若是不嫌弃,也可以用我这把伞。”
德古拉今夜闲得发慌,待在古堡里总觉得胸闷无比,才在这个雨夜,顺从着自已的直觉走到这里来的。
同样的,他在出门时就已经用魔法为自已做了遮掩,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
然而,命运驱使着他们相遇了。
德古拉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已高出不少的精壮男人,突然轻轻笑了笑。
鬼使神差地,他同意了男人的邀请。
他想搞清楚,为什么这个人类能够看穿自已的魔法。
若是在以前,这种廉价的出租屋是根本不可能迎来他高贵的脚步。
跟着杰洛特往屋里走,德古拉轻轻启唇。
“你叫什么?”
德古拉的声音富有磁性,挠得杰洛特的耳朵有些发痒。
注意到了自已的遐想,杰洛特微红着耳朵微微回头。
“这位先生,我叫杰洛特,是个孤儿,没有姓氏。”
虽然德古拉没有问,可他就是顺从心意地将自已的一切都告诉给这个好看的先生。
德古拉并没有什么厌恶的反应,只是轻轻点点头,回道:
“我叫德古拉。”
他也不会说出自已的姓氏,那样的话,杰洛特就会与自已缔结契约了。
无论是主仆契约,亦或是平等契约(婚契),那都不是德古拉想要的。
他如今只想搞清楚这个人类的特别之处。
杰洛特并不觉得德古拉隐瞒姓氏有什么特别的。
他觉得这样优雅的贵族确实应该保持些神秘。
但当杰洛特真的把德古拉请回了屋子,他又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尽管德古拉身上的礼服已经被雨水打湿,可与他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屋子相比,依旧格格不入。
杰洛特尴尬地不敢去看德古拉的眼睛,想要去给倒杯水,却又怕德古拉会嫌弃自已的杯子,最后只能僵在原地。
“抱歉,德古拉先生,我的屋子比较简陋,您可以坐到我的床上。”
确实,除去那张小床,屋里到处都堆满了纸张,上面工工整整地写满了字迹,却也令人无从下脚,更是连坐都没有地方坐。
德古拉四下打量了一番,用魔力将脚下的水珠与那些纸张做了隔离。
他看到了书桌上的那一张尚未写满的纸,上面的字迹与地上的这些一模一样。
很明显,这些都是杰洛特自已抄写的。
德古拉挑挑眉,看向了半闭着房门的盥洗室,伸手指向了那边。
“不介意我去做个简单的梳洗吧?”
“不!当然不介意!”
杰洛特赶忙让开了一些,让德古拉走进去。
待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