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囊括了那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所能想到的一切优点。

受欢迎是自然的。

尤其还方亭越作为学生代表发表了国旗下的讲话,名声迅速在整个年级组扩散,甚至有高二高三的学姐趁着下课到班级门口参观这位大名鼎鼎的学弟。

围在方亭越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吕思危意识到他不习惯没有方亭越,但少了他,方亭越过得不会比以前差。

吕思危的第一反应是“果然如此”的失望,委屈和后悔继而找上门来。

方亭越很好,他做不到换掉这个珍宝。

憋了几天,吕思危决定当面向方亭越道歉。

大庭广众他是做不来的,便在一天放学后,等在方亭越停放自行车的地方。

他背着书包,低着头,脚尖驱着一块小石子,心里快速地组织等下见到方亭越时的开场白。

吕思危几乎没给什么人道过歉,业务生疏,光是想方亭越很可能已经受够了他根本不想和他和好,而他要在方亭越面前颜面尽失,耳朵和脖子便被羞耻感烧得发红。

一错脚,石子踢远了。

吕思危想把石子找回来,一双运动鞋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一惊,愣愣地抬头。

方亭越站在几步之外看着他,一瞬间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地抓着书包带,脑子里一片空白,语无伦次地说:“我……方亭越,那个……”

方亭越说:“回家吗?”

吕思危抓着肩带的手一松:“啊?”

“你家里的司机没来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