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发酸,不客气地在方亭越的衣服上蹭过后抬起头,安静地看了几秒,凑上去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唇。

在床上腻了几分钟,方亭越拍拍吕思危的肩膀,问:“饿了吗?”

吕思危摸着胃说:“有点儿。”

方亭越撑起吕思危,随后坐起来说:“我去做点吃的。”

方亭越很熟练地处理着食材,吕思危起初站在厨房门口往里瞧,见他的动作利落,不由得好奇,走过去从后面把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方亭越动作稍顿,说:“等等,快好了。”

吕思危点点头,忽然说:“你身上的味道变了。”

“不喜欢?”

“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吕思危诚实地说。

方亭越放下刀具,撑了会流理台,转过头说:“过来。”

吕思危从善如流地靠过去,方亭越在他眉心亲了一下,然后把他推出厨房。

“看看都不行吗?”

照这样下去,恐怕磨蹭到晚上,他也只想和吕思危温存。方亭越说:“出去等着,你在这里会妨碍我。”

吕思危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你居然这么快就厌倦我了。”

方亭越失笑,任由吕思危碎碎念,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做菜。

简单地吃过早饭,休息过后,方亭越和吕思危分别洗了个澡,而后一个坐在窗边的绘画桌边画图,一个躺在沙发上抱着本书。

吕思危拿的是本历代某建筑大奖的合集,翻开没几页,就看到了方亭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