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拥有了一间单人病房。
晚上八点,苏槐之送走前来问话的警.察,便百无聊赖地靠在病床上,一边看着电视里的闪动的新闻出神,一边等着陆和尘买晚饭回来。
又等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她从病床上爬起来,将散开的扣子系好,溜到了隔壁的病房。
隔壁的女孩叫谢婉仪。此时她正坐在床边,安静地听歌。
看见苏槐之进来,她摘下耳机,浅浅地笑了笑。
“还难受吗?”苏槐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见她苍白的手背上的针孔,蹙了蹙眉。
谢婉仪的眼睫颤了颤,将手藏进白色的被子里,回答:“好多了。”
苏槐之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连累你了。”
谢婉仪摇摇头,“怎么能这么说?本来就是我要去那里的。反而是我连累了姐姐。”
苏槐之笑了笑,见床头柜上的杯子空了,便站起来为谢婉仪接了一杯温水。
“那就谁也不欠谁,别想太多。”苏槐之将水杯递给她说,“你父母呢?”
“刚刚医生把他们喊出去了。”谢婉仪解释说。
当时她的父母接到电话,听到女儿被绑架,差点就要吓晕过去,走进病房时,两人的腿还是颤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