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喷张的呼吸离他越来越近,季星就像是案板上的鱼无知无觉。
感受到不对劲,他脸色瞬变,突然扑腾了两下,吓得毛茸茸的白色狐尾都从尾椎骨冒了出来。
一时间动静太大,喧嚣的水波久久不能平复。
……
“你!”
季星脸红一阵白一阵,气得舌头都捋不直。
他没想到泽诺存的竟然是这个心思,要不是因为误会了……季星怎么也没想到学的东西要用到自已身上。
可是他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个误会,反正下次就让泽诺知道他的厉害。
全身上下清理了一番,干爽了不少,季星像个甩手大爷一样,泽诺在旁边帮他把狐狸尾巴吹干。
泽诺垂眸轻声安抚道:“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下次一定不会。”
季星嗓子都哑了,不可置信道:“你还想有下次!”
“还难受吗?”泽诺呼吸粗重,但仍柔声询问他。
彼时他微湿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前,那双波光闪动的蓝色眼眸微眯,好看的薄唇一角肿起。
这个时候季星还有功夫把眼睛移开,嘴硬道:“你的技术不行,我学过下次让我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季星反应这么大。
泽诺勾着嘴角,扫视着季星的身体,仿佛一眼就能把他望到底。
“你什么时候学的?都学了些什么?不如教教我。”
季星愤愤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会了我怎么办?”
他和季星在这方面的本质区别就是,季星不会随时随地陷入狂热,他的每一次主动都是热烈而纯粹的。
可是泽诺不一样,只要想到季星他就情难自禁。
人类穿衣为了取暖和蔽体,而他在季星面前一件件脱掉,正是因为他燥热难安、不知羞耻,像一头野兽回归了原始的野性。
泽诺不依不饶道:“那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
季星在脑子里搜寻着有用的东西,可是理论永远比不上实践。
泽诺对着狐尾爱不释手,嘴角微微上扬笑道:“等会我帮你上药。”
“我都说了这点伤不用在意……”
季星突然面色大变,一副见鬼的模样。
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要不是因为他和泽诺都是Alpha,他才不会特意去了解些旁门左道。
但季星显然忽略了凡事有一就有二,要不是考虑到他的抵触以及在水里泡久了不好,泽诺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他知道季星才从那个有着肮脏勾当的研究所出来,内心多少有些纠结。
因此他必须把握好一个度,让季星接受的同时又不会反感。
泽诺温柔又带有侵略性地蚕食季星的理智,耐心破除那本就摇摆不定的防线,确实让季星彻底为他敞开大门。
季星不忍直视,郁闷道:“没那么麻烦。”
他没有感到不舒服,甚至能察觉到泽诺细致入微地关注着他的反应。
和喜欢的人这样没什么难以启齿,但他还是不能忘记不久前才受到的冲击。
而对方的试探仿佛就是在以毒攻毒,一遍遍叫他彻底堕落在情网里,这种直击心灵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除此以外的东西。
于是季星就像一下子重新激活了过来。
“泽诺,你看看我的腰怎么回事?”
季星还记得在最后的时刻,他腰侧被忽视的纹路格外灼痛,彰显着它的存在,像是彻底烙下了一个不灭的印记。
泽诺若有所思道:“不见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泽诺确实看见季星腰侧的金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