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展平那易皱的衣袖。本以为裙下之臣就两个……
没想到宫外还有。
芳歇每隔一会便抬头看一眼,终究越来越失望,他从抽屉里摸出几包药,交给一旁捣药的侍药小童,嘱咐了几句,便不再抬头。
逆着人潮,小童提着药包出了门去。
“狂素人呢。”陆华亭忽地问。
“不是给殿下买点心去了?这么久不回来,手脚够慢的。”狷素看见那侍药小童追出去,明白了陆华亭的意思,“要不您在此处,属下跟着他,去追那位戴羃篱……”
还未说完,陆华亭止住他:“你在我身边。要排到了。”
说着前面的病人也已离开,陆华亭撩摆坐在芳歇面前。
四面都是生人。
这种陌生又混乱的环境,简直是刺杀的绝好良机。最近针对燕王府的刺杀极多,狷素会意,亦步亦趋地跟着。
“哪里不适?”芳歇问。
陆华亭停顿片刻才说:“代人问诊。”
“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