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会咬人的癞蛤蟆,恶心人又咬人。
晚上七点去赴约的路上,王想妹和顾维同坐一辆车。
王想妹理了理自已的领带道:“项明阳订的五星级酒店,还带上了项致远,可见他很重视这次合作。”
顾维点头,想起项明阳两次给自已打电话要他去他那儿,负责人工智能项目。
其实到现在他不确定项明阳是不是有做生意的头脑,只能通过一些报纸上的消息,知道他在权谋是一把好手,但是历史告诉我们善于玩权谋的人,未必适合做生意。
玩权谋的都算计的太精,难免有时候只看重一些眼前利益,但是真正做好生意需要长远的大格局。
“项明阳做生意行吗?”
王想妹顿了一下,眉头微皱道:“目前还看不出来,但是这小子玩权谋是有一套的,他老子硬是没玩过他,不过要是没有项致远的帮忙,他也不可能把项氏的权力掌握在自已手中。”
“项致远为什么帮他,而不帮自已的哥哥?”
顾维突然起了八卦的心。
王想妹猥琐的笑了一下道:“坊间传闻项致远跟项明阳母亲,就是有点多尔衮跟孝庄的意思。”
顾维愣了一下,这样的事在豪门斗争中并不乏见,项明阳偏激的性格说不定就由此而来。
王想妹一声叹道:“这些豪门戏就跟古代里的宫廷内斗一样,事关性命的精彩。项致远没结婚但收养了一个儿子,十几岁了,坊间传闻跟项明阳同母异父,这就精彩了,摄政王多尔衮会不会步步为营,把项氏权力握到自已手中,为自已儿子打下江山,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项家戏不断。”
顾维手指轻捻了一下道:“要是有写小说的照着项家的事来写部小说,说不定能卖火。”
王想妹一笑:“可能吧。”
两人到了酒店立刻就有服务员领着他们八楼的包间。
项明阳和项致远见他们进来,都笑着站了起来。
王想妹笑容可掬分别和项明阳项致远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