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尧有心症,受不得血光惊吓,你觉得分尸这种事,燕太后会让他知情吗?”
云子玑想了想,也觉得有些道理。
云飞寒道:“齐王是永宁宫的命根子,这种脏水,太后不可能让齐王去??。当年那份状纸,很可能被齐王府的其他人拦截,没能送到齐王眼前。”
云子玑听出来了,二哥像是在猜测,实则直接给了一个明确的答案,把湛尧从这件案子摘了出去。
他知道二哥对齐王有私心,也相信二哥的这点私心不会为了公道让步,既然他这样说,云子玑便也打消了对齐王的怀疑。
“其实此事的根结不在齐王无不无辜,而是那些脏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流向何处,也不知花在什么地方。”
子玑苦恼地道:“那么大一笔钱,怎么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