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了燕相的喉舌:
“陛下,既然李石敢以死告发,此事或许真有隐情,如果云家真有包庇之心,陛下千万不可放纵。”
“这个人证千里迢迢从边境押来,现在他开口说了实话,满朝文武皆是见证,陛下就算再宠爱帝妃,也不该因宠失正。”
“云家胁迫他做伪证,欺上瞒下,欺君忤逆,请陛下严惩!”
湛缱:“.......”
半个朝堂跪在他面前,要他严查云子玑。
他本意是想还子玑清白,现在却引了更多脏水泼向云家。
湛缱懊恼地攥紧衣袖下的手。
他本可以大开杀戒,只是北微如今外患未除,不能再生内乱,所以才耐着性子,用讲理又温和的方式来跟燕氏一党拉锯。
如今看着这群人恨不得把云子玑往火坑里推的嘴脸,他忽然后悔了。
为子玑一人而催生的仁慈本不该分给这群前世的叛徒。
所有忤逆他伤害云子玑的人,都该死!
他正要下杀令。
云非寒忽然下跪,腰背挺拔而不折:“若陛下疑心云家不忠,可从微臣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