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寒一听,撇下齐州的事务往未央宫赶,不忘让人把沈勾也带去未央宫。
“来了来了!”
山逐跑进殿内:“丞相果然带着沈太医过来了!”
云子玑立刻把敷额头的热水袋扔给山逐藏起来。
他自己用手心摸了摸额头,已经滚烫一片,他方才还在寒风里跑了二十圈,现在脸颊绯红,气息也乱,像极了发高热。
云子玑也不是第一次装病,熟能生巧,这次装得比上次还像。
云非寒一进内殿就被子玑这副模样唬住了。
“子玑!”
子玑的额头和手腕滚烫一片,云非寒摸上去都心惊,他又急又怒: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重?也没人来禀报我?!”
山逐扑通跪地:“帝妃前两日就起了高热,奴才本想去禀报,是帝妃拦着不让,他说...说...”
云非寒急道:“他说什么?!”
山逐照着子玑教他的话说:“帝妃说,丞相憎恨皇室,也憎恨嫁入皇室的他,帝妃还说,丞相心里已经没有他这个弟弟了,所以就算生病,也不敢让丞相您知道,怕惹你厌烦。”
这话简直是来戳云非寒心窝的。
“他怎会这样想...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