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想对太后和湛尧下手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宫变那晚,一道圣旨赐死,天下有谁敢非议他做得不对?就算天下人要非议他杀母弑兄,湛缱也根本不会在意这样的骂名!”
“他或许是这世上最恨太后与湛尧的人,但他也是这世上对他们最仁慈之人,倘若换个皇帝,太后只怕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而齐王,也不会因为毁了心智就逃过一劫!”
子玑的反驳掷地有声,令云非寒觉得刺耳。
“你就这么信他?”
“我当然信他!就像他信我一样!”云子玑不想再跟二哥对话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要生气。
“二哥你自己想想吧,我回宫了。”
一直到要上马车前,云子玑都没有再理云非寒一下。
上马车之后,云子玑也只跟爹娘打了声招呼,特意略过了云非寒。
被刻意冷落的云非寒:“......”
慕容淑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待马车驶远后,慕容淑抓住云非寒:“你是不是欺负子玑了?”
云非寒:“我没有。”
慕容淑和云震共同审视着云非寒,惹得云非寒心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