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求求你了,大哥,哥哥,好哥哥,我都要热化了。”
少年抬起头,手指再一次搭上对方胳膊,细细的眉眼没精神耷拉着,月光下的眼睛亮得惊人,如星星般闪耀碎光。
又是这种令人动容的眼神。
黑衣人感觉心脏的位置漏掉半拍,平时负重训练几十公里都不紊乱的呼吸,此刻却有些找不到换气节奏。
一股暖意隔着衣物从小臂蔓延至全身,陌生奇妙,却不招人厌恶。
他调整呼吸:“不行,您必须自已睡。”
“可是房屋闷热,我睡不着。”
宋玉辞抹去下颚的汗水,搭在那人手臂的五指紧了紧,颇有些委屈的低头,“那,那我脱了衣服睡地上,希望,希望不会碍了大哥的眼...”
“也不行。”
黑衣人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面具下的眉心狠狠皱在一起,脑海莫名其妙闪过下午少年熟睡的情景,乱了思绪。
他到底知不知道同性也是需要保持距离的,像只没断奶的小猫般粘人,成何体统。心里虽这般嫌弃,却并未将人再次推开。
宋玉辞抓住机会,扭扭捏捏哀求了好一会儿,最后成功说服了对方。
“好凉快。”
两人躺在大床上,宋玉辞如愿以偿贴着黑衣人,发出一声感叹,凉快是凉快了,只是对方浑身肌肉绷得很紧,跟冰块似的膈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