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看暗一的伤势,不然心里的石头始终放不下。

劝说无果,又见少年神情坚定,暗一只能选择妥协脱掉了上衣,后背暴露在空气里的情景瞬间让宋玉辞红了眼。

本来结实漂亮的肌肉上爬满了狰狞的蜈蚣,长长的,横七竖八,又多又密集,整整五百鞭,很难想象时木哥到底怎么熬下来的。

而这些丑陋的伤疤皆因自已而起,宋玉辞眼中含泪,低下头,一遍又一遍地触摸那些结茧的伤疤。

未曾想到少年做出这样的举动,内心火焰被再度点燃的暗一隐忍得后背冒出冷汗,最后实在没忍住。

暗一算准了他因为内心愧疚不忍心拒绝。

力气没有彻底恢复的宋玉辞无力阻止,只能把控制权交了出去,迷迷糊糊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疑惑。

窗外那双熟悉的眼睛到底是谁?

祭祀大典之后村子里连续下了一周的大雨,空气温度降低下来,干涸的土地久逢甘霖,因缺水而耷拉的庄稼汲取水分重新恢复了生机。

落溪河水位渐涨,听说淹死好几个不听劝硬要下水游泳的村民,老少都有。

自从林浅芊表现出乖巧顺从,那强奸犯待她极好,要什么就买什么,似乎真把她当作老婆来疼爱,可林浅芊清楚地知道看似美好的一切,里面却隐藏着最深的罪恶。

她从未放弃过逃跑的想法,一直以来忍气吞声,强压下内心的嫌弃和恶心在床上主动配合,时间久了,那强奸犯心里的警惕才逐渐消减,在她软磨硬泡之下,自已的活动范围扩大了,起码可以走出房门。

想到自已的好闺蜜伤痕累累,林浅芊表面很高兴能出门,心里却心急如焚,虽说那日拜托少年带去药膏,她仍有些担忧闺蜜的安危,便软着身子去迎合那恶臭的强奸犯。х?

“你倒是有情有义。”王邦一手搂着小鸟依人的林浅芊,大发慈悲答应了她的请求,鼻腔里喷出两股烟雾,刺激得她眼泪直流。

穿好衣物的林浅芊跟着王邦来到一片长满杂草的土地。

少年那日给的药膏出自暗一之手,药效自然奇好,闺蜜糜烂的伤势涂了药膏,短短几天时间那些伤口便痊愈如初。

老头本来打算任由她自生自灭,却发现她身上的伤莫名其妙痊愈了,冷哼着把她当作畜牲使唤。

让她做饭,不会做就用木棍打到会做为止,洗衣服,干农活,下地除草,闺蜜娇嫩的手心起了水泡被反复磨破,时间一久变成了厚厚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