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子。”
“五年前,你喝高了,失手把老婆打死,趁夜里没人,偷偷把尸体埋在后院李子树下。白天却坐在村口哭天抢地,眼泪直流,别人一问,你哭兮兮说老婆和野男人跑了。”
“你小子,虚伪得很。”
“不过有一说一,有尸体滋养,结的李子确实比往年要甘甜,我偷偷溜进你家后院摘了几箩筐,挑到集市上去卖,赚了不少钱。”
酒精上头发挥作用,老头口无遮拦,心里话一股脑地往外吐露,说话间三瓶啤酒尽数下了肚。
今天他和王邦各自买了个上等货色,一只可以下崽的漂亮母羊,想他半截身子入土了,终于攒够老婆本买来了老婆。
那头发,那皮肤,那身段,啧啧啧,不愧是出生大城市的小公主,除了脾气臭了点,其他方面没得挑剔。
“列祖列宗在上,我老孙家终于能传宗接代了。”
老头面皮涨红,双手对着苍天颤颤巍巍抱拳,一想到今晚就有美事,他嘴角裂到耳根,一口黄牙暴露在空气里散发恶臭。
王邦本就十分爱面子,被人当场戳到痛处,换做以往,他早就攥紧拳头把人打得满地找牙,然而今日不同。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老头的那番话再不怎么中听,他也不会当场发作把人捶死,自已才买了个新媳妇儿,还指望着她给自已多生几个大胖小子,进门的头一天哪能见血。
王邦瞥了干瘦老头一眼,口吻嘲讽:“瞧你那样儿,瘦得皮包骨,胳膊跟筷子似的一捏就断。到时候办事不成,反而被打死在床上,沦为全村的笑话。”
他眼神不屑,打心底瞧不起这种智商有问题的傻子。
偷了李子还在正主面前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藏不住事儿的大嘴巴迟早有一天死于非命。
“再说了,你都七八十岁了,起得来吗?”王邦捏着啤酒瓶,视线瞥过老头干瘦的身体。
男人自尊心强,尤其是某些方面的功能,不允许别人瞧不起。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