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没有任何动静,果然人老不中用,眼睛也花了。

“好了,快回来吧,往些年家里意外中农药的牲畜,不能吃又舍不得丢,便统一埋到树根处,给那槐树做了养料。”

“长得快,很正常。”

杨姐笑着招呼,宋玉辞耸耸肩,看了眼黑漆漆的树洞,只好将那股怪异压下去。

到了正午,早上就出门的村长才驼着背,慢吞吞回家吃饭,他约莫五十岁年龄,一袭老头白褂并黑裤,勉强算得上端正的五官流露忧愁。

远远的看见树荫底乘凉的两人,村长一扫刚才的愁眉苦脸,沿着石板路小跑过来。

“哎哟,您今天来这么早,怎么没人通知我一声。”看着宋玉辞,他老脸都要笑烂了,打过招呼,转身朝院子内吼叫。

“妈!妈!午饭弄好了没?大人还在等着呐。妈!你听见没有,嗐,你个老不死的,平时挺机灵的,现在咋不回话。”

“老东西,眼睛不好使,现在耳朵也聋了。”

村长朝房屋的方向咒骂,转过头来时,眼里的愤怒瞬间变成歉意,弯腰陪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妈她人老了,耳朵有点背,见谅见谅。”

宋玉辞没有留下来吃午饭的打算,他起身拒绝:“不用了,我...”

话还没说完,气冲冲的村长已经穿过了坝子,破门而入,然后只听见里面一阵噼里啪啦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其中夹杂激烈的争吵。

“抱歉,让你见笑了,他们母子俩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常常因为小事吵个不停,劝都劝不动,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杨姐温和的笑容里流露出无奈。

宋玉辞点头表示理解,眼看时间不早了,道了别便径直离开。

另一边。

林浅芊从黑暗中睁开眼,短暂的迷惑后,她惊恐地发现自已手脚被麻绳死死绑住。

眼前不是五星级酒店装修高奢的套房,也不是豪横的别墅,这间屋子狭小逼仄,门窗从外面牢牢锁住。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闷热潮湿的霉味。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