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看见他温柔得能包容一切的笑,宋玉辞没忍住扑进他怀里低声啜泣,凌衿墨把人抱着安慰,说他瘦了要多吃点有营养的,问他是不是没睡好,黑眼圈有点重,只字不提秘境之事。

那种事情,宋玉辞难以启齿,打算埋在心里,也不是非得要死要活,他对姜云升更多的是同情,他们或许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没想过会发生关系。他有些难以接受。

哭过之后,宋玉辞恢复了曾经的状态,仿佛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但赵轩知道他或多或少对房事产生了抵触,除了必要的驱逐寒毒,宋玉辞基本会拒绝邀请。

赵轩没有强求,想着法子逗他开心。

日子倒还算温馨,某天清晨,山脚刺耳的尖叫打破了玄天宗的平静。

几个外门的杂役弟子清扫登云梯时发现了一具尸体,一根长钉穿破脑袋,悬挂在大门的石柱上,浑身浴血,多处野兽撕咬痕迹,表情惊恐。

风一吹,血腥味、尿骚味混合在一起,臭气冲天,令人作呕。

玄天宗主峰大殿。

前内务堂堂主趴在尸体上哭天抢地,誓死要给儿子找回公道:“掌门您一定为我儿做主啊,他前途光明,却被奸人残忍杀害,还挂在玄天宗大门,完全是在挑衅我宗门的威严,掌门您一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还我儿一个清白。”

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掌门也想捉拿凶手,问题是没有线索,他去哪揪出凶手,头疼地揉揉眉心:“那你可有人选?”

前堂主眼神凶狠:“姜云升,一定是他,只有他才会处处针对我儿。”

姜云升?

掌门努力回忆,有点印象但不多,高高瘦瘦的,长发下的脸看不清容貌,似乎和尊上的小徒弟私底下有一定关系。沉思半会儿,道:“来龙去脉尚且不清楚,老夫可不能听信你的片面之词。在场的有人看见过姜云升吗?”

众弟子纷纷摇头,有说他畏罪潜逃,也有说,两人过节很深,再加上比试大会上输了,姜云升肯定心有怨言,所以对钱有道打击报复。

掌门抬手止住声音,命人将现任堂主请来,询问姜云升行踪。

现任堂主眼神古怪地看了一眼哭泣的前任堂主,弯腰道:“回掌门,姜云升的令牌早在几个月前碎了。”

众人沉默,宗门令牌有两块,一块交由宗门保管,一块交给他们自已,都是滴了血,与性命相关联,令牌碎了,代表姜云升几个月前就死了,根本不可能报复钱有道。

没有线索,任由前任堂主哭得撕心裂肺,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几天之后,前任堂主也消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某乱葬岗多了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身上没一块好肉。

第 74 章 剑尊的小徒弟(74)杀人兵器

没有找到地宫位置,成为悬在各大宗门的头顶的一把利刃,随时可能落下要人性命。

长达半年的地毯式寻找,终于在人迹罕至的某处找到了一座地宫,事关天下安宁,各大宗门不敢松懈,立刻派出众多弟子前去围剿。

赵轩等人赶到时,平地被炸开一个深坑,各个宗门弟子们拿着本命武器守在出口,紧盯深坑,外面已布下天罗地网,只要魔修自投罗网。

最外围相隔几米便有一个暗卫守着,衣着有些眼熟。

之前派进去的弟子们有进无出,打斗声过后,便没了声响。

赵轩和宋玉辞因修为较高,有资格进去与魔修一战,两人顺着暗道进了墓室,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

墓室最前头坐着一个披着斗篷看不清脸的魔修,先前进来的弟子们堆在角落昏迷不醒,其中就有柳青月的面孔,正中央的巨大炉鼎沸腾着